深一些,或许可以出四弟的不同之处。”
月桐秀眉微蹙:“他实在是太难懂了,我是千头万绪都看不出所以然。总之他是一天到晚地算计这,算计那,我没少被他算计。你看,我之前把这雅亭的围栏踢破,他就要我绣一幅图赔。我现在用这鸣月庄的东西可真是再三的小心,不然破了一个碗,又要我赔一幅图。坏了张案几,又要我赔另一幅图。那我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离开鸣月庄了。”
萧念之微微一愣:“月桐姑娘打算何时离开?”
月桐道:“两个月后。如果少庄主认为我配得上为他绣图,我绣完图就走。”
“月桐姑娘打算去哪?”
“去长安,找我外公。”
萧念之感慨道:“你若走了,有人可就思断肠了。”
月桐愣住了,望向萧念之:“谁会思断肠?”
萧念之微微一笑:“这湖里的鱼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