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中了定心术,浑身是说不出的安稳和安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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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差不多一个月,我都把自己埋在公用基础和行测的书里不见天日,每天一篇公文写作,反正,以至于跟江医生的联系都比之前少了些许。我答应他一心一意看书的,然后还每天眼巴巴地给他发短信的话,摆明太不信守承诺了。
四月十二号,我又是个有早上的人了,八点之前就跑到医院,星期六,这个上午有江医生值班。
从电梯拐弯进门,我在走廊就碰见他了,他正从茶水间出来,白大褂,拎着一只银色的水瓶。
他对我的出现大概是有些意外的,但他很快又恢复常色,不再往办公室走,就站那,等我。
我旷日持久的刻苦大抵就是为了这一刻。
我常速走到他跟前,他才问:“没去考试?”
“还有一个小时呢,考场就在附近。”我朝他扬了扬手机,屏幕外有时钟数字显示在那儿。
“今天是笔试?”他把水瓶搁到了一旁的等候椅上,一边问我。
“嗯。”
“几个小时?”
“两个,十一点结束。”
“嗯……”他沉吟地应着,右手抬起,推开白大褂干净清洁的袖口,解下左腕上的手表,悬空递给了我:“笔试应该不能带手机进去的吧,我看你也没带手表。”
他的视线留在我一只腕部,慢条斯理地嘱咐:“考试的时候看好时间。”
心像被烤化的奶油,真的是软软的塌陷下去一块,还散着浓稠的甜香。救命啊,真的好想拥抱江医生啊,可是走廊里人太多了,我只能接过手表,小声许诺“嗯……我一定会好好考的。”,然后正儿八经地,小心地,戴在自己右手上。
“男士表啊,还挺好看的……”我欢喜地不知道说什么,就当着他眼下,调整着长度戴上,钢针卡在最小的那个圈洞儿里,好像还是有点宽了,手垂下去会微微下滑。
我又折起臂弯看了又看,男士的表盘衬在我的手腕上显得有点大,黑色的表带边缘还有轻微磨损的迹象。
银灰色的钢圈和背面就紧贴在皮肤上,还有些微温格外清晰。
作者有话要说:咳咳不好意思,昨天晚上偏头痛,实在扛不住就去睡觉了→a→。。睡到半夜4点爬起来码字,到这会才写出两章半,还没到我所说的突破性进展
但是又不能违背12:00更新的打算,让大家白等啊空欢喜一场什么的,就先放两章上来,还有一章大概在下午3,4点的样子
那章比较难写,情绪要到位,因为突♂破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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