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问我爱你有多深,月亮代表我的心,这首经典情歌跑过近半百的时光,终是变得俗滥,口水到谁看见歌词都无法念诵只能不由唱出来,
可这就是我对你的感情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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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父母照旧去上班,一家人的神经都绷在那,早饭吃得小心翼翼,老爸第一个吃空,我尝试接他的碗去洗,他却一把抽回转而交给妈妈,典型的冷战氛围,没有尖刻怒骂,却更折磨人。
当然也更无奈。
好在没有像小说电影里一般那么狗血的被禁足,下午,我乘车去了医大,先前和季弘拐弯抹角打听过,得知江医生在二号楼402有一节《神经病学》的课程。
打算给他一个惊吓(喜)。
我来的不算早,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,他们大多在埋头玩手机,时不时会跟身边同学将几句话,也有少部分学神学霸什么的在煞有其事地翻教材,有几个女孩子的笑声尤其响亮和青春。
我找到一排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下后,上课铃就响了。我像模像样地从背包里翻出一本大笔记,一支黑水笔,一支红水笔,正襟危坐。
铃声结束后,大约一分钟左右的光景,江医生如期而至,他今天穿的很清爽,浅蓝细条纹的衬衣,像一小片粼粼的海涌进了枯闷的课堂。教室里顿时安静了几度,但也没完全沉默,保持交谈的学生不在少数。过来人表示理解,这是大学课堂的通病。
江医生倒很适应和自在,目不斜视,将教案搁到讲台,就开始调试投影机,开电脑,整理麦克风,一切做得有条不紊。
来自天花板的光束水一样冲出来,将今天学习内容的ppt布画在大白荧幕上:
“第八章脑血管疾病”
“今天讲脑血管疾病,”他掀开ppt第二页,开门见山地复述定义,“也就是心脑血管疾病,心脏血管和脑血管的疾病统称,通俗点讲,就是所谓的‘富贵病’、‘三高症’。”
江医生的一把好声线被讲台后的耳麦扩充上数个分贝,当真端得起“低音炮”这三个字,教室里的所有耳朵都在集体受孕。
他上课似乎不怎么和学生互动,也不是什么传说中的风趣幽默风云讲师,相反还比较疏远默然,他的活动范围始终就在讲台后,与阶下众人保持距离,除却点击鼠标翻ppt的动作,便再没有太多的肢体语言和神态。
原来,我的男神也只是那种单纯的,为了讲课而讲课的,普通教授啊。
况且,我坐得这么靠后,江医生的走动范围又如此之小,他未必能发现我。
下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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