妒妇压得毫无反抗之力。
一个两个说还没甚个要紧,几乎整个圈子都这么说,且是日日说,众女眷之怨气,几乎传得满城皆是。
百姓爱听八卦,宋大人是如何被夫人管得大气不敢出一声的,被传得有鼻子有眼,苏婉闲来无事,也会叫每日出府采买的下人过来与她学几句,饶是她早见识过流言的坑爹性,也还是被震得一惊一乍。
虽然苏婉不在乎名声,可被莫须有的罪名压着,也有些不爽。
宋子恒反而笑道:“听着娘子的语气,似是不悦,难道娘子想索性贤惠一回,为自己正名?”
“众口铄金,我就是现在真贤惠了,在她们眼里也不过是沽名钓誉,故做贤惠。”苏婉瞥了他一眼,“再说了,我真这么做,岂不是遂了她们的意?”
“此话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