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我脚边,狗头枕在我脚上打盹。现在我还挺想它的,就是不知道,它想不想我,可能它都已经忘记我是谁了吧。”
陆怀瑾说:“你们来财财,是公的还是母的?”
“公的啊。”
陆怀瑾笑:“金元宝是母的,不如让它们凑一对?”
阿拉斯加配中华田园犬?呃……两狗会来电吗?
一到除夕夜,江北市便格外热闹。
她脑袋靠在陆怀瑾肩上,一抬头,刚好看见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炸开。烟花一簇接着一簇,一圈接着一圈。近处,远处的天空全是烟花。
放烟花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凌晨。
顾霜霜躺在床上,被那声音吵得怎么也睡不着,陆怀瑾从抽屉里给她找了一只耳机,放了一首钢琴版的《我愿意》给她听。
耳机质量不错,一瞬间将她和外面的世界阻隔。
她跟陆怀瑾躺在床上两两相对,外面的烟花爆竹声总算停了,她摘了一只耳机,塞在陆怀瑾耳朵里,跟他分享这段钢琴曲。
顾霜霜看着他的眼睛,说:“陆大哥,电视里的男女主角,经常这样共戴耳塞听一首歌。我这是第一次欸。”
陆怀瑾也看着她的眼睛:“嗯,陆大哥也是第一次。”
“是吗?”她有点不信,“你上学的时候,没有跟其它女孩子共享过耳机吗?”
陆怀瑾:“不敢。”
“不敢?陆大哥你那么凶,怎么会不敢?”
陆怀瑾捏起拳头,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两下:“我是说,她们不敢。”
等顾霜霜睡下之后,陆怀瑾去书房拆了顾二叔写给他的信。
信封很厚一沓。看完信,陆怀瑾朝着卧室看了眼,心中感慨。
顾二叔打算为当年的事情负责,在儿子高考后自首。当年他酒驾致同车的人死亡,这是罪一;抱走孩子,这是罪二。他利用孩子来打磨自己这些年的愧疚,可是到头来亏欠只多不少。
该来的总会来,他躲不过。
信封里也有提及孟家遗产,当年因为夫妻相继去世,孩子不知所踪,孟家也没什么亲戚,财产无人继承,归国家所有。
至于顾霜霜的身份户口,信中也有详细解释。
当年农村办户口并不难,给村里干部塞点钱,找个已故的村里人做父,再写个父母死亡证明,去村里戳个章子,让村干部多跑几趟镇里,身份户口就这么下来了。
现在想给顾霜霜改回户口,很麻烦,几乎不可能。
陆怀瑾拿着信去书房,找到老爷子和父亲商量。三爷们坐在书房相对感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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