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我不是已经跟你结婚了嘛,感觉身上也有恒嘉的标签,你要是不想的话,我就不去。”
陈时屿挑眉:“你想去吗?”
徐青桃没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才开口:“我不知道。”
电影还在慢悠悠的放映。
徐青桃却感觉空气凝固住了一般。
陈时屿声音很轻,把她抱得很紧:“为什么不知道?”
他顿了一下,开门见山:“为什么后来不跳舞了?”
为什么?
因为她再一次踏入舞蹈教室的时候。
面临的是同学们无数道鄙夷的视线:
“真不知道把嘉怡害得这么惨之后,还有什么脸来跳舞。”
“毁了别人的一生,你还有脸跳得下去?”
“我要是你我干脆去死算了。”
“嘉怡爸妈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。”
……
一开始,她好像能承受这些流言蜚语。
不是她做的事情,就不是她做的。
后来学校里越来越多的人这样说。
像一把沉重的枷锁牢牢锁着她,好像她跳的每一步都踩在程嘉怡的鲜血上。
攻击和谩骂就像是无形的刀刃。
一遍又一遍的重复,一遍又一遍的洗脑。
直到有一天,她摔倒在舞蹈室。
脚下似乎涌现出了源源不断的鲜血,那是她第一次出现幻觉。
“后来就不跳舞了。”徐青桃声音有些闷:“每一次尝试跳舞的时候好像都能看到血。”
也是后来读大学,去医院检查才知道。
那段时间出现的幻觉是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,也断断续续的吃了近一年的药。
不过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