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不是不大好,万一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万一。”
陆安歌垂下眼,拉住她的手,轻声细语道:
“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妹妹好,况且也是没办法了,那日你也看到了,好赖话说尽了,她就是不同我们走,我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谭春儿听到这话,绞着帕子,脸色惨白:
“可,可也不能……这般……”
陆安歌眼里闪过一丝精光,
“表妹,你可知那顾郎君今科乡试是头名吗?”
谭春儿呆呆回过神,眼神乱瞟,有些心慌: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说这些做什么?”
“我也是为了你打算,没了芸娘,你想想若是他上了京,会试再有个名次,那便能得个留任京官,到时凭着你的家势,说不定还能成段姻缘佳话。”
说到最后,陆安歌轻轻笑了笑,拉着谭春儿的手细细摩挲,话音里充满着无限诱惑,
“你上次说得对,芸娘是乡野出身,自是与他处处不相配,依我看只有你才最相配。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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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、绑架(大改)
街上飘起了些细雨,夹杂着些潮潮的霉意,小摊铺们顶着雨水慌忙地支起雨布,当铺伙计抵着柜台犯困,一只手撑着脑袋晃来晃去,张嘴拉了个长长的哈欠,门前风铃响起,有个青色身影夹杂着股雨水中的土腥味迎面而来。
“诶哟,客请进,要当些什么。”
那身影扫了一圈,冷冷清清道,
“不当,赎东西。”
从当铺出来,雨下得多了几分凉意。
顾言走在长街上,身旁尽是那匆匆归家的行人,他摸了摸怀里的东西,没由来地也生出了几分牵肠挂肚的心思。
他拐了个角,刚刚走到门口,心里一凛,大门敞开,屋子里却没人,那盆忍冬被踩在泥里。
顾言僵在门边,心里泛起寒气翻涌,转身正要出门。
却见几个人影跟水鬼一样从墙头冒出来,翻过矮墙,紧接着便是门锁落下的声音。
顾言站在院中,眼里泛起寒光,一扫几人身形魁梧,短打粗衣,胡须遮脸,看不清面容特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