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有些方寸大乱,姜如倾莫名感到开心,就像恶作剧得逞的快感。
他越是这样挖苦,她反而越不怕他。
两人的距离不过两指,她不避不闪,直勾勾地盯着他,反讥道:“镇国公在魏国只是个闲职吧?”
那人倒没料到她会如此一问,呼吸微凝,嗯?
姜如倾趁他震愣,抽出了自己的手腕,双眸莹动:“不然怎么会无聊到关心起小女子这般儿女情长之事。”
她往后退了两步,见那人的脸色又往下沉了沉,思及刚刚他那般逗她,什么一见钟情,什么镇国公夫人,她也要取笑回来,反正日和与他也不会有交集。
眸心微闪道:“如果裴大人真好奇,您老人家不怕麻烦的话,我就出个话本捎给您,如何投,怎么合都会详细无余,到时候看得面红耳热可别怪我。”
说完就像阵风跑远了,她怕不跑快点,就要被活剥生吞,但如果她没听错的话,那人在她话音刚落时似是轻笑了声。
如沾水的羽毛般,轻轻落下,勾得人心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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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白天见到了裴文箫的缘故,这晚的觉睡得极不踏实,梦里都是他,声声唤着她的名。
她不知道他是否有情动的时候,但她却是假戏真做了,在找到芳沁的那天。
是他帮她一起给芳沁填了土,入了棺。
她梦到的就是那个夜晚。
他没去军营练兵,也没在书房处理公务,而是留在了房里,不发一言地坐在她身侧,没有平时的夹枪带棒,也没有安慰,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她。
她的眼框已泛朝气,雾湿湿,但却始终没有落下泪来。
她的眼泪流尽在母妃下葬前的每一个漆黑的被窝里,早就忘记怎么哭了。
窗外的风声凄鸣,在她听来,就像是呜咽,连风都比她会哭。
姜如倾躺下,将锦被拉高,把自己裹得很紧,眼睛疼得发胀,却泣不出泪,连熟悉都失了灵。
被褥被掀开一角,裴文箫覆了上来,开了口:“姜如倾,还未盥洗就要睡了?你怎么这么不嫌脏?”
她看了他一眼,她不想应付他了。
虽然她知道他想让她说说话,像平常那样对他嗔怒调笑,可她没力气了,连敷衍的力气都被抽了去,这世上唯一爱她的人也走了。
“你都不看看自己的脸脏成什么样,怎么会有这么邋遢的女人。”他在自说自话。
她看他下了榻,她以为他受不了她走了,但没过一会又见他端着脸盆回来了。
这镇国公府明明有那么多婢女,她不明白这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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