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捻着她的唇瓣。
终于,不再是梦了。
她的甜香,在他的唇齿间辗转,而他的修指也越发得没规矩,薄氅已褪,流连于她的耳颈玉肌间,呼吸渐促。
裙衫褪去后是欺霜赛雪的肤,她柔若无骨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住了他的后颈。
少顷,从她的喉间吟出一声低唔,他才回了理智,想起温伯警示的三个月……果然一碰上她,他就会不管不顾地失了魂。
裴文萧的手搭上了她的小腹,那里有个正在跳动的小生命,是他和她的第一个孩子。
他俯身倾听,“会闹你么?”
姜如倾拢了拢衣衫,轻笑道:“傻样,现在哪有感觉啊,胎动得五个月的时候呢。”
“哦,”裴文萧轻柔摩挲,又对着她的肚子低喃道,“小宝,对你娘亲好些,出来后阿爹给你编小辫,扎风筝,做花灯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就是女孩?”
裴文萧抬眼含笑:“我希望是,像你。”
她看他轻伏在她的腹上,心底温情肆意滋生。
“咚咚”有敲门声传来,但已深夜,还会有谁来?姜如倾以为是自己听错,转脸一看,裴文萧已迅速穿衣,神色警惕地盯着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