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我,你画你的,我画我的,我不吵你,但是让我陪你。」我近乎恳求的语气却无法使他动容。
「我不需要。」他机械式的把话又重复了一次,但是态度显得更坚决。
我不从,乾脆耍赖的坐在地上,坐在满地的碎纸上,我想赌,用我们曾经的那五年作为赌注、用他对我仅有的情分作为筹码,我没有退路,因为我害怕我一退,就退出了他的世界。
被他墨黑的眼珠看了半晌,我依旧没有起身的打算,这是不能妥协的一场战役,我不能输。
末了,他无语,薄唇紧抿,默默继续作画。
我微微一笑,从此,我要赖在他身边,不走了。
因为我明白,这是他最后能给我的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