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巴拉,挑个姑且过得去的。
也就不在乎旁人看得起看不起了。
方大姑娘在这方面的态度还是很坦荡的。
只不过澜卿之后的小情绪让她觉得实在有趣,不免就怄了他几天。
这话还得倒回来说,在那之后的第二天,澜卿别别扭扭的对方婉之说。
“....你上次拿的小点心还不错。”
语气有点漫不经心,明眼人也都能看得出来,公子爷大致也觉得自己上次的话不中听了,想要缓和气氛。
奈何方大姑娘没吭声,闹得他好个没脸,这便有些不痛快了。
背后皱着眉头跟皮皮抱怨:你看她什么态度。
不在我这儿买东西了不说,如今连人都不搭理了。
实际上的情况却是,方大姑娘压根就没听见。她那会儿正在打呵欠,澜卿说的声音又小。
没听到怪我咯?
皮皮知道以后就跟里面和稀泥,说:您在朝廷上不是挺会打官腔的吗?这但凡找人聊天说话的,想让人家愿意接茬,最后一句话不都得是问句吗?您这么直愣愣的一句话下去,让人家姑娘怎么跟你聊?
澜卿就撂了脸了:谁想跟她聊了?这不是屋里的东西都卖不出去了吗?眼见着兰花糕都快长毛了,方婉之也不买。
嘴上这么说着,第二日看见摘了朵栀子花别在发间的方大姑娘,还是说了句。
“方婉之,你今儿头上戴的这朵白花倒是好。”想了一会儿,又加了一句
“..........莫非你爹死了吗?”
可想而知那日澜卿收获了多大一个白眼。
皮皮说。
“您有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