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后来我就见立夏他们仨往里正叔家去了,我估摸着,应该是那张氏在挑事呢。”
苏木蓝低头,替白立夏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,柔声询问,“是那张氏跟你们说我要卖了水柳?”
“嗯。”白立夏哭的抽抽噎噎的,哽咽着回话,“我领着竹叶和米豆去棒子地里薅草,回来路上碰到了张伯娘,张伯娘张口就说娘懒,躲清闲不下地干活,我们气不过就争了两句,说娘去镇上卖红薯干了,卖了钱回来给我们买肉吃……”
“可张伯娘张口就说娘去卖红薯干是假的,实际上是要去镇上卖大姐,所以才有钱买肉,还说娘这几天对我们好都是装的,为的就是领着大姐去卖的时候大姐不跑,我们仨一听这个吓着了,就赶紧去寻里正叔公了……”
听白立夏这么一说,不单单是苏木蓝,周围人脸色也都变了一变。
白立夏他们几个从前被苏木蓝百般苛待,心里原本就最怕这些事,张氏偏生往这个事上说,活脱脱的就是挑事的。
“这个张氏,着实可恶。”白康元忍不住喝了一句,“来个人,去把张氏叫回来,好好说道说道这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