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然。往高了走,机会渺茫,往低了走,又心有不甘。”
她想了想,又问陈蓉:“要是换岗呢?”若换去前厅部,以她的资历,干个两年就有机会升大堂经理。
陈蓉摇头,“这我当然也替你想过,但换岗还是绕不开刘弘毅,他得在申请书上签字,你才能去找人事……”
夏蝉心情沉重。
陈蓉瞥她一眼,“其实,也未尝没有第三条路可走……”
夏蝉知道她要说什么,摇了摇头。
陈蓉便也就住了声,拿起搁下许久的筷子。
后半程,两人随意闲聊。
陈蓉说:“我听人说了那天贺启华的事。”
夏蝉点头。
陈蓉难得对八卦有所兴趣,“你觉得贺槐生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“大家都把他描述成了一朵任人欺侮的小白花,但我不这么认为。”
“哦,”陈蓉笑了笑,“你怎么想?”
“一个三十岁的男人,父母早逝又有幼妹,自己后天失聪,在南方窝囊了小半辈子,如今却敢一个人上虎狼环伺的崇城争夺家产,落魄到需要一个服务生来做挡箭牌,无知无畏到这种程度,那不是小白花,分明就是蠢。”
陈蓉笑了,“千万别让贺槐生听见你这番话。”
“……所以,贺槐生要么蠢,要么就是……”
“什么?”
夏蝉顿了顿,断言:“装疯卖傻。”
☆、第4章 (04)
凯泽的尾牙会总要办得热热闹闹,酒店甚至自留了一个最大的宴会厅,专供年会使用。
夏蝉不喜这样的场合,原因无他,置装费太贵。
年会公司高层领导都会出席,其中不乏年轻又未婚的青年才俊,当然,结没结婚,年不年轻丝毫不会影响前厅、客房、礼宾部,浩浩荡荡上百号姑娘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决心。既然个个盛装出席,夏蝉若太过寒碜也未免失礼。
后来,夏蝉侥幸得到了一个取巧的法子:家里有次做大扫除,她在周兰床底下发现了一口大箱子,打开一看,里面七八身旗袍。
周兰中年发福,断是无法再把自己臃肿的小腹塞进去。
夏蝉拿出一试,恰巧合身,不免感叹这些价值不菲的旗袍明珠蒙尘。她当下就征用了,七八套,不重样地穿也能坚持个七八年。
周兰当然不乐意,差点拿剪刀把旗袍铰了,临到最后,还是下不了手,只得痛斥夏蝉一顿,又打了通宵的牌,输得精光,聊作泄愤。
今年尾牙会,夏蝉挑了身墨蓝色的旗袍。旗袍样式古典,底子上暗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