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沈淮南淡淡地问:“同学?”
因为她的关系,沈淮南和酒之瑶还算熟悉。她道:“你也认识,酒之瑶。”
“呜,她啊。”
川夏撇了他一眼,心想他不会以为她和男人通话吧。川夏没说破,若无其事道:“不然你以为呢。”
沈淮南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醋意,他想,大老爷们为一个电话闹情绪,算什么意思?他没接话茬,“你和她关系不错。”
川夏无语,心想承认自己吃醋有那么难为情吗。她道:“我和她关系一直很好,你没留心而已。”
沈淮南虚心受教:“以后改正。”
下午的时候,陆续有人来探望。
有熟悉脸孔,也有陌生的脸孔,还有一束花店送来的素色苍兰,没卡片。
忙碌一个下午,川夏有些疲惫。待人都走了,她才开始摆弄这一束无赠语的花束。
弄好后欣赏自己的杰作,忽然皱眉,头也没回问道:“知道苍兰的花语吗。”
沈淮南茫然,川夏也没指望他,转眼就把这事给忘了。
晚餐是沈母亲自送来,有沈淮南在场,沈母对川夏也缓和许多。
吃好了,沈母又陪坐了一会儿就要走。川夏起身相送,沈母嘴上说不用,川夏想,如果不把沈母送出去,回头还不知道怎么说她呢。
沈淮南也说:“就让川夏送送你吧。”
儿子发话了,沈母也不再客气,看着川夏道:“不嫌麻烦,陪我走走吧。”
川夏早看得出沈母有话讲,她也做好了心里准备,哪儿会知道沈母竟说:“昨晚你在这休息了?”
川夏感到莫名,还是点头:“嗯。”
沈母看她的眼神就有点儿不对味了,接着沈母说:“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火气盛,但淮南还没恢复,有些事你可不能由着他胡来。”
川夏无语,心想要真枪实弹上膛了,灭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。她故作含羞:“妈的话我记住了。”
沈母稍稍满意,心道这一次总算不绕着弯儿和她兜圈儿了。说实话,这儿媳妇什么都好,就是不大安分。沈母顺心了,口气也不觉柔和:“我也是为了你们好,你们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川夏挺佩服沈母说违心的话都不带喘气儿的,沈母恐怕很不希望沈淮南和她天长地久吧。
该说的都说了,沈母也没真想让川夏送。她说:“回去吧,有时间多陪陪他。”
沈母都发话了,川夏当然没异议:“嗯,妈你慢走。”
沈母似还想说什么,看了她几眼后,到底什么都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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