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厌倦而去,他又没任何挽留的办法,也许……
说白了,他就是没安全感。
沈淮南没怎么留意卧室的变化,当他在梳妆台的柜子里看到一枚戒指,才意识到醒来后,他似乎没戴婚戒。因为没有这一段记忆,他忽略这个细节。他猜川夏肯定把他所有细微动作都看在眼里,只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提醒?难道希望他自己意识到?
靠坐床头的川夏见他站在梳妆台前发呆,忍不住走去瞧了一瞧。看他拿着婚戒发呆,不由问:“怎么了?”
沈淮南问:“婚戒在这儿,为什么不给我戴上?”
原来他为这事儿纠结,川夏不以为意,她不认为戒指戴了就不会摘。她笑:“戴手上不过装饰,反正你不喜欢戴这些。沈淮南,戒指戴手上不代表什么,除非你戴在心上。”
沈淮南微微一怔,明白她的意思,戒指不过象征,倘若没有坚定的心,该出轨的照出不误。
川夏安慰他:“你担心什么我都知道,或许我确实也有点问题才让你觉得没安全感。可是沈淮南,我才没安全感呢,深怕哪天你记起来,才发现你爱的人其实不我。深怕哪天,你告诉我,米阳说的都是真的。很可笑是不是?我也一直想扮演没心没肺,可我也是人,也会累啊,累了也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。”
沈淮南深深地凝视她,尽管一直强调他和那个不知道的米阳清白,也不能否认,万一真有其事……
有一点他可以保证,无论那个米阳是谁,他老婆只有一个,那就是川夏,也只能是川夏。
也不知是不是她说出同样的话,沈淮南阴暗地想,也不他一个人患得患失。
他郑重地对她承诺:“川夏,尽管承诺很虚无,我还是要说。不管那些真假,我只承认你是我沈淮南的女人,唯一的女人。”
得到承诺,川夏并不开心。可她不想让这些没确定‘事实’影响心情,进而影响他们的生活质量。她挑眉,女王范儿地冲他笑:“那好啊,要我说我们签署一份协议吧。”
沈淮南诧异,也没问协议内容,点头:“依你。”
川夏反问:“你就不问我签署什么协议?不怕我坑你?”
沈淮南坏笑,“如果你打算坑我,我先把你推坑里我在跳坑。”
川夏:“……”
沈淮南恢复一本正经,问道:“什么协议,说来听听。”
川夏沉思,似乎有那么些难为情。她想,既然开口了就说开了。她说:“老公,我的意思很简单,以后吧,无论我们中哪一个出轨,就必须净身出户。”
沈淮南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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