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她的无言,问起了她的伤势。
两人的对话是标准的一问一答。
伍苒回他:“不怎么疼了,就是有些不习惯。”
宁以白嗯了下,继续叮嘱道:“干重力活尽量不要用左手,一发现情况不对就要去医院看看,知道吗?”
还真是长辈的口吻。
伍苒的心情好像被人捏在手中的胀气球,一会圆一会扁的。
“知道。”
“后背的伤呢?”
伍苒伏在阳台上的蓝色围栏上,手上一下一下拨弄挂在外面的毛巾,“也没什么事,刚上药的时候觉得凉凉的,现在有点痒。”
突然又沉默了,两相无言,伍苒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流,轻轻叹了口气。
她隐约听见话筒里传来汽车鸣声,他还在外面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