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除了冷艳高贵,让人看不出半分别的心思。
武梁不由有些想骂他娘。你说你怎么想的你倒是说出来啊,弄得别人还得去猜你心思,这猜来猜去,不出偏差才见鬼嘞。瞧这把人折腾的。
她微微低头掩饰自己的神色,赶快揣摸这人是个什么心思。现在虽然临时和平了,但接下来该如何呢,和这男人共处的情节该怎么谱写呢?
却一眼瞧见那静静横在男人身前的,牙印分明的手腕子来。
一颗心不由又提了起来。
——她把人咬了呀,还有伤为证啊。便是这男人肯饶过她,府里任哪位主子知道了,比如他老婆他老妈之类的,会饶她吗?
记得各色电视小说里常说,这些迂腐的古人最是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啥的,更有人头发长得能绞脖子死了都不肯绞短了去的。
也不知道自己这咬人一口,能是个多大的罪过呢?
本来无罪无过都被赏药,如今这授人以柄,还不是人家想怎么开刀怎么开刀?
落那些女人手里,只怕还不如被这货直接掐死呢。电视中那些被圈养在后宅的女人们,整天不是没事儿就各种琢磨,暗挫挫地尽爱耍些恶毒阴损的招数么。
到时候会不会落得个求死不得,半死不活……
越想越觉得后怕起来,不由冷汗又出了一层。
不行,还得求这位。
既然他肯放过她,那肯不肯再保个镖呢?
···
武梁想着,迅速就抱住了人家的手臂,以求饶的乖顺的低姿态。当然,主要还是防着这货又忽然出手扼喉。
“二爷,我错了……”她声气弱弱道,经典的为自己开脱的下半句“不过我不是故意的”到了嘴边,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她咽了下口水,又接着道,“原来是二爷好心把我扶床上的呢,人家刚才脑袋不清醒嘛,以为二爷还生气想拧断人家脖子来着……”神态谄媚又娇羞,还带着十分的熟稔亲近。
程向腾:……
他虽然还是没动,其实心里有微微一惊来着,以为这女人又要抱臂啃呢。
谁知画风忽转,让人好不适应的说。
一直没上没下你呀我呀叫的,现在也知道喊爷了。一直摆着不死不休臭硬态度的,现在也知道低眉顺眼了。还有,他跟她有那么熟么?
武梁故意用这样的调子说话,想着既然等下有求于人,就得快些先把前面那段你掐我踢啥的不快经历略过才好。
她见程向腾虽不搭理她,但也没发怒的迹象,于是只管用那被捉的小鸟一般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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