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低声流泪,有人在仰头看天。墨黑的天空中明明是一样的月亮一样的月光,可终究不会再照到有些人身上了。
大龙将口袋里的纸巾拿出来递给坐在身边的梁西瑞,说不出安慰的话止住她的眼泪,只能递上一些纸巾不让她的泪落到地上。
凌青和易成礼身上的纸巾也分给了身边的人,当易成礼看向凌青发现他脸上并没有泪痕之后瞬间松了一口气。
要是他再哭自己就只能贡献出衣袖了。
而他看着凌青,凌青却也在看他。
凌青低声问:“你不担心你的家里人吗?”
“担心,但是没有他们这么担心。”易成礼顿了顿轻声说:“只是稍微有些担心我妈妈,不知道她怎么样,希望她们一家能够平安。”
凌青故意问:“那你爸爸还有兄弟姐妹们呢?”
“我爸还好说,我那些兄弟姐妹的话就说不好了。”易成礼朝他贴过去一些,两个人的大腿贴在一起,布料摩擦产生沙沙的声音。
热气扑撒在耳边,凌青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:“我在这里希望他们平安,他们说不定在盼着除自己以外的易家人都死了,准备开香槟庆祝呢。”
“所以他们平不平安我并不关心,活着无所谓死了更好。”易成礼说着又顿了顿,“当然这是在我家没破产的情况下,要是破产了他们还是活着比较好,这样还债的人比较多。”
凌青欲言又止,瞥了他一眼嘟囔道:“诡计多端的男人。”
“这叫智者多虑。”易成礼纠正他的话。
凌青哼了一声:“随便你怎么说,反正我家就我一个人,不太明白你这种烦恼。”
易成礼想起凌青和自己的不同,立刻沉默了下来,回忆刚刚自己说的话算不算是犯了凌青的忌讳?
他越想越觉得不妥,眉头皱了起来。
但凌青却像是猜透了他内心的想法,低声说:“你不要想太多过分解读我的话,我单纯是字面意思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太多?”易成礼问。
凌青看着他笑了一声反问:“你说呢?”
梦里两个人同床共枕那么久,闹翻之前是最亲密的朋友,易成礼的有些事别人不知道,凌青未必会不知道。
易成礼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看着凌青顿了顿,突然用自己的脑袋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脑袋说:“我有家人还不如没有,而且我的户口早就挪出来了,严格来说我家也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所以呢?”凌青瞥他一眼,打断易成礼将要出口的话,低声说:“先认真听新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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