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她连这人的名字都不太清楚。
洗完手,秦苒接到谢简打来的电话,他告诉她自己已经在香港了。在电话里,她仍旧像往常一样细心地嘱咐他要少喝酒,他难得跟她说一句“等我回来”。
秦苒心里跟溢了蜜一样泛着甜。洗好手,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,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。
这时,旁边响起哗哗的水声,她略微转头,看到刚才进去的许若棠正好在洗手。这人的手臂雪白,侧脸柔美,近看比远看少了几分清纯,多了几分温婉。但的确是个清秀佳人,一下便能吸引住人眼球的类型。
后来回到吃饭的地方,卢果果直笑她是不是掉进厕所里了。她横了卢果果一眼:“我跟谢简通话呢。”
“真是没想到,谢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。”卢果果搭上她的肩,和顾怀蕊对了下眼,“看来咱们贵妇的魅力不比外面的野花差嘛。”
顾怀蕊也笑:“既然感情升温了,趁机要个孩子也不错。”
“谢简不喜欢孩子,他一向在这件事的态度上没让过半分。”
卢果果不以为意:“他是谢家的独子,再不济也得要个孩子吧?”
“等等再说吧。现在也不是要孩子的时机,各方面才刚开始好转,别到时候出岔子了,我大着肚子跟谁闹去?”秦苒不喜欢太过折腾的生活。她耳根子软,又是个容易占下风的,万事都要谨慎才安心。
顾怀蕊说她:“你这人就是瞻前怕后的,又特别没自信,凡事都不肯轻易尝试。”
这番话说到她心坎上去了。秦苒这人,如若在一件事上栽过跟头,便不愿再涉足第二次,为此她在不少事情上吃过苦头。比如小时候学自行车,学了没几分钟就摔破膝盖,从此她半点都不想碰这玩意儿;比如中学时参加演讲比赛,初赛时就被刷了下来,后来有类似活动她都不肯参加;再比如吃完刺身便过敏,学车上路第一天就撞了花坛被交警问候……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不少。她企图让自己生活在一个旧圈子里,避免新事物的到来,也因为能避免受到伤害。这种做法有一定的成效,但副作用往往很强烈。
只是她尝试挽救这段婚姻,倒成了人生中做的最勇敢的决定。一旦这个决定在执行的过程中出了差错,她想她可能再也捡不起信心来缝补任何一条裂缝。
——
与谢简结婚这几年来,秦苒见过不少媒体捕风捉影地报道他在外面同某某明星、模特有染的新闻。那时候她偶尔买了杂志来看,还会旁敲侧击地询问他一下。通常这个时候谢简就像个局外人一样,神情淡漠,用着千篇一律的话诸如“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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