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,你怎么了?”
来福推搡娜青两下,“是不是装的?”
娜青想咳嗽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,最后瞪大眼睛指指樱荔,又指指来福,猛的咳出一口血来。
樱荔一见了红,又晕了过去。
宫里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下毒害人这等歹事了,想必天亮之后必会引起一阵骚动。
而与此同时,京城西南角的一座古宅也是暗潮涌动,在古宅最偏僻的一个院落的一个小屋里,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挑了挑灯芯,屋子里的灯火瞬间变的明亮起来。
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站着两个人,除了老人,还有一个笔直修长的年轻男子,他外罩着一件带帽玄色披风,披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似狼一般深邃的眼睛。
老人服侍男子脱下披风,恭敬垂首道,“老奴在此等候主家多时了。”
老人声音沙哑,像是历尽世间悲苦一般,男人拍拍老人的肩膀道,“槐奴不必多礼。”
说完,男人便坐在屋中唯一的一把太师椅上,将手自然的放在膝盖上,自成一股天然的王者之风。
槐奴呈上近两个月的账册交给男人,男人随手翻了翻,他自幼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只要是他看到过的东西,不需刻意便能记在心中。
槐奴上前道,“如今焦慎已失势,正是主家取而代之的大好时机,老奴先提前恭贺主家心想事成了。”
“还不到时候。”男人将账册阖上,淡然吩咐道,“将五万两白银换成银票,连带着黄袍王冠一并扔到焦慎院子里头去,明日会有一出大戏上演。”
“五万两白银?”槐奴重复了一遍,“主家,五万两白银……是不是代价太大了?”
“你不懂,焦慎那老家伙身居高位多年,在朝中还是有一定威望。前几天他以辞官威胁皇上,谁知皇上不吃他那一套。但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,眼下他正在四下联络朝臣,估计明天上朝皇上就能收到群臣挽留焦慎的联名书。”男人端起手头茶盏,热气氤氲中,他的面目也变得模糊,可是声音却仍然清晰,“对付焦慎这样的老狐狸决不能心慈手软,打蛇打七寸,损失些金银算什么?我这次不但叫他丢官,我还要他的性命。”
男人的目光露出几分狠辣,槐奴知道他的脾气。
好事不一定做尽,但是坏事一定会做绝。
虽然五万两不是个小数字,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却算不得什么,男人从身无分文到如今的腰缠万贯,他有的是赚钱的法子,槐奴跟随男人多年,知道男人言出必行,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,不管付出任何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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