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胁迫或者得到了什么好处,而这个人,绝对是他眼前的薛无常。
隔着一道铁栏杆,薛无常冷冷的看着顾行之,“顾大人,咱家知道你素来就爱往这诏狱跑,咱家也不知道这诏狱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,后来咱家好像琢磨出一个道理,你似乎对咱家讨厌的人都很感兴趣?”
顾行之笑了笑,“和公公作对的人就是行之的仇人,行之怎么能不感兴趣?”
“顾大人到了这一刻还要耍滑头,真当咱家老糊涂了不成?这诏狱说好听了是皇上的地方,说直白点,它就是给咱家泄愤的地方,咱家讨厌谁,咱家就在这儿折磨谁,可你呢,每当咱家想折磨谁的时候,你总是自作聪明的先一步替咱家了结了他们,搞的这诏狱十八种酷刑现在全成了摆设,你说你到底是帮咱家呢还是和咱家作对呢?”
薛无常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这阴冷潮湿的诏狱中回荡着,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,顾行之只觉得一股寒意袭来,料想这次是大限将至了。
只听薛无常缓缓道,“当年咱家想好好招待裴度,让咱家研制出的刑具好好喝他的血,可你却把他一刀了结了,哼,在外人看你是在害他,可是咱家不傻,咱家看出来你是在帮他,为了让他少受点苦走的痛快些,这么多年,这种把戏你没少玩,咱家特别不明白你这么做到底图的是什么?顾大人,你不给咱家解释一下么?”
顾行之无奈的叹气,“薛掌印真是抬举行之了,行之哪有您说的这么好心?”
“成,顾大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薛无常唤人打开牢门,“用刑吧!既然顾大人不让咱家对别人用刑,那顾大人索性就替那些早死鬼们都受了吧!”
牢门一开,两名狱卒将顾行之脱光上衣绑在一条类似跷跷板的长凳子上,用绳子绑紧固定住他的四肢,又一人进来提了一个水桶,顾行之一看便明白了这就是诏狱中名“水落石出”的刑罚。
即用水灌进人的肚子中,直到腹胀如鼓,便大力压迫人的腹部,使人呕吐,如此往复,令人七窍流水,痛苦不堪。
薛无常嫌弃的走进来,伸手煽了煽鼻子,似乎很不喜欢这里的气味,他看着顾行之阴笑,“顾大人好歹也是做过首辅的人,想不到有今天吧?咱家早就说了,你就是一条狗,咱家捧着你,你就有资格在咱家身后摇尾巴,咱家不捧你,你就是比阶下囚还下贱的人!”
顾行之脸色苍白,后背已经被汗浸湿,薛无常看他仍然在强作镇定,不免好笑道,“顾大人别妄想还有人来救你,皇上不敢和咱家作对,他知道越王也是咱家的人,他敢轻举妄动,越王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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