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按摩手段很是有效,小腿肚也不麻了,只剩下写细微的酸胀感。
待适应走路之后,她又高兴地跳了两步。在意识到身旁的曾亦舟正抱着手臂,一本正经得以看热闹的眼光笑着她时,她才诧异道:“曾亦舟,你说我们吃饭也好歹吃了两个小时吧。盘腿坐了那么久,怎么也没见你腿酸脚麻啊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也没见周律、祝安辰腿酸脚麻?”他笑。
“对哦,好像真的没有。”她这才恍然大悟地反问道:“难不成真是我身体太差了。”
他淡笑着,走近包厢门口的衣架,取下挂着的西装外套,挽在手臂处:“以前刚开始创业的时候,久江市做建筑的企业,以日企居多。日本人都喜欢日本料理,我跟周律、祝安辰有时候跟他们一谈就是几个小时。刚开始盘腿坐几个小时的时候,我们一个都站不起来,都得休息一整个小时,才能再走动。到了后来,应酬多了,久而久之,也就习惯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梁语陶笑了笑,笑得有些走神。
她所有的人生道路,都被父母铺得一帆风顺。假使中途有外力闯入,她的爷爷,她的家族都会用强大的蛮力,剔除这份意外。她没有经历过曾亦舟所说的创业,更甚至于,在曾亦舟拼命创业的那几年里,她也根本未能参与。那时候,她存了心思地疏远他,疏远久江市的一切。她像是个懦弱者一样,敷衍自己埋头追逐着谢绍康的脚步,试图忘却曾经的所有人,包括曾亦舟。
那时,她关于他消息的一切来源,也不过是母亲白梓岑的口述。而当年,她除了听说他在创业后,不顾他的意愿甩手给了他五百万之后,甚至于没有给过他任何的关注与关心。她想,他的成功和兴奋,应该由另一个人跟他分享,可以是姜瑶,也可以是别人,但不会是她。
曾亦舟将手腕处的西装外套抖开,盖在她的肩头:“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,没有的话,我们就走吧。现在的天气昼夜温差大的很,先把外套披上,要不待会感冒了,我可不好向梁叔岑姨交代。”
语毕,他就将右手按上了包厢的门把手,打算离开。
日式的移动木门,下头镶着轱辘。他每推一下,门轴轱辘就开始与轨道摩擦,咯吱咯吱地作响。
当木门恰好被推开一条半人高的门缝时,梁语陶迫切的嗓音,就蓦地从他身后传来。
“曾亦舟……”
“怎么?”他下意识地回过头,以为她又是落了什么东西,又或是遇上变着花样的麻烦了。
她垂头盯着自己的脚板,不敢看他。她踌躇了一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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