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他是拿了别人的钱的。”
“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这件事?”
“是啊,当年是我道上的大哥跟对方接的线,至于是谁就不知道了。”赵成挠了挠脑袋,表情混沌:“只不过我到现在都不明白,当初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。”
听完赵成的话,梁语陶愈发糊涂了。
这时,赵成厚重的嗓音,又再一次响起:“其实啊,我这些年一直猜测,她身上的伤会不会是自己打的……”
“你胡说什么?!”
赵成不顾梁语陶的打断,继续说下去:“要不然当时警察哪可能关押了我们几天,就把我们给放了。除了我道上的大哥,说是在木棍上检查到了他的dna痕迹,才被以故意伤害罪关进了牢里三年。”
赵成扶着腮帮子,用尽他仅有的那点推理能力在判断:“不过说实在的,当年我道上的大哥在案发时,确实离开过我们一会儿。后来我们仨碰头,提到这件事,说到他坐了三年冤狱,他也是一点都不吱声。想起来也真是奇怪,换做谁蹲了三年牢底,总会心不甘情不愿的,偏偏我那大哥,还很情愿似的,刚从牢里出来,就自己开了家小店,做起了买卖。”
听完赵成的叙述,梁语陶忽然觉得,像是有什么想法在脑子里断片了。残垣断壁在脑海里不断盘旋,急于汇成一幅画面。
“你还有你以前那个道上大哥的联系方式吗?”梁语陶问。
“没了,早些年搬到久江市之后就不联系了。你要是需要的话,我倒是能帮你问问。”
“好。”
握紧皮包的那只手在颤抖,梁语陶发觉,事情似乎远远不止她想象的那般简单。
☆、第四十章
第四十章
梁语陶并没有特意去找姜瑶,探寻当年的情况。
在不能肯定任何事之前,她断然不会去恶意的想法,去揣度一个曾经为了她差点丢了性命的人。毕竟,姜瑶不仅仅代表了一个名字,更代表了贯穿梁语陶整个青春时代的挚友。她难以相信赵成所说的可能,更无法想象假若是真的……那又该如何是好。
梁语陶在很多事情上,都勇猛地像是个不屈的战士。然而,在某些事情她却更像是一只鸵鸟,擅长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子里,以为这样就能掩耳盗铃地逃避一切,比如姜瑶,比如……曾亦舟。
梁语陶在久江市待了没几天,就又回到了远江市。
一个月后,就是梁语陶弟弟梁景初的生日。恰逢学校假期,作为姐姐,梁语陶自然不会缺席他的生日。
梁景初秉承了父亲梁延川的衣钵,学司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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