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期的增加,你的身体负担会越来越重,心肺功能越来越支撑不上,最后很有可能会引起心肺衰竭。”
“那就到时候再治不就好了。”她不以为意。
“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梁语陶知晓曾亦舟的顽固,便撂下狠话。“你要是执意不留下他,我现在就逃,逃到天涯海角,等生下他了再回来。”
说罢,她就作势要跳下岩石,假意逃走。
所幸曾亦舟眼疾手快,一股脑地将她固在怀里,轻声劝她:“陶陶,别任性好不好。梁叔岑姨就你一个女儿,我也只有你一个陶陶。我们近二十年的相识,难道就比不上一个胚胎吗?”
“比不上,根本比不上!”梁语陶厉声否决道。
她不甘心地在他怀里挣扎。只是越是挣扎,他就将她搂得越紧。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,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:“曾亦舟,你知不知道,我能活到现在,我一直感恩上天的恩赐。因为我的病,我一直活得谨小慎微,甚至于更像是苟延残喘。我从没用自己的生命做过赌注,但是这一次,我想赌了。虽然,我曾经一度不想要他,但当我真正喜欢上他、想要他的时候。我就知道,我要担负起母亲的责任,我要保护他。”
梁语陶每次面对的病痛折磨,曾亦舟也曾感同身受。因此,当她说出这一席话的时候,曾亦舟哑然了。
曾亦舟眼里的松动被梁语陶尽数收入眼底,她乘胜追击:“以前,我总是依赖你,什么都不会。现在,我想给我们的孩子一个依赖。”她安静地附上他的手,将他的掌心摊开,附在小腹的位置。
她说:“你摸,他就躲在这里呢。我听说,过几个月,他就开始会开始长大,慢慢在我的肚子里游泳。渐渐地,他开始会踢你,会闹腾,会从肚子里蹦出来。”
梁语陶肚子里的胎儿尚未发育成型,根本摸不见任何的动静。然而,隔着她小腹上温热的皮肤,曾亦舟将手附在上头的时候,仍能感觉到来自生命里,那股血液相连的感觉。
曾亦舟原本坚决不要他的狠心,却忽然下不去了。
海风微凉,她忍不住往他怀里凑了凑。低哑哑的声音,像是在笑:“以前看电视剧里,医生问产妇的家人保大还是保小,产妇的丈夫选择保小的时候,我总嫌弃他们残忍无情。但现在,我却宁可你保小,也不要保我。我前些天一直在想,未来呀,你一定是个好爸爸。你看,你都这么尽心尽责地疼了我快小半辈子了,下半辈子换着疼我们的孩子不好吗?”
“别胡说。”曾亦舟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唇掩住,不容许她在说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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