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就更热闹了,没准这菜刀砍得不是凳子,而是人了!
不过这时青墨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,竟是能将将菜刀砍得如此之深!真是可惜了这么好凳子!
老太太这回是真伤心,往常她再怎么闹腾,那也是有底气的,毕竟是她的儿子,所以才确定儿子不会忤逆她半分,但是这一回,想起时秉良头上那热乎乎的鲜血,她便觉得心中一阵发凉,总觉得儿子那眼神冷得很,似乎再也不如从前了。
当然,老太太更伤心的还是那三十多万,时青墨那倔牛的脾气,想从她手里弄出钱来怎能简单?这钱,十有*是泡了汤了,她也只能希望过些日子儿子的气消些,到时候再开口提钱。
不过如此一想老太太又觉得头疼,干脆直接眼睛一闭,装晕。
老太太自然是以为时秉良得知她生病便会回来道歉,只不过这一次她显然失策了!
没到晚上,从县城里回来的时菁得知了此事便骂咧咧的进了时青墨的家,将这一家三口骂了个遍,只不过哪怕是嘴里将老太太生病的消息告诉时秉良,也没见他眼皮子抬一下,二话不说将人赶了出去,那样子,好似变了一个人般。
时青墨对于时秉良的变化倒是挺满意,就是白瑾兰瞧着他那磕破了额头心疼的很,当天杀了只鸡给丈夫补血。
时青墨一直以来倒也没太防备着时家人,毕竟那时家,除了时菁那心眼太阴森之外,其他人再闹腾也是过嘴皮子瘾,不至于闹出太大的幺蛾子,而如今时秉良又彻底改了性儿,更让她觉得前途一片明亮。
说到底,只要他们一家三口齐心,别人想闹也闹不了。
这才回家不久,那夫妻俩还没从之前那悲愤的气氛中缓和出来,却见时青墨不知何时搬了个小凳子,坐在院子的石桌前,不知从哪里搬出了成堆的石牌,一块块在手里把玩着。
这牌子晶莹剔透着实好看,若不是数量太多,白瑾兰甚至以为这东西都是玉呢!
时青墨此刻兴奋的很,如今有了十万的财富值,总算可以兑换符石了!
这符典之中,符文镌刻有三种,一种是用外力在符石上雕刻,第二种是血符,第三种才是用精神力在符石上徒手画符。
以时青墨目前的精神力,只足够她集中意念汇聚符文力量,却无法信手拈来,而那血符,对自身也有些损耗,也是不宜使用。
所以如今她手里拿着一把手掌长的象牙小尖刀,对着那符石比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