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由侵入者肆虐。
赵思柔一开始还意图挣扎,子宫口被肏开时就完全僵住了,仿佛呼吸都被扼住,动弹不得。她自欺欺人地想要逃避,意识却无比清醒,连那勃发性器上的脉动都感知得清清楚楚。
“呃啊……”肖笛被爽得忍不住喘息吐气,她绽出了满足的笑容,她的笑容在黑暗中里显得有几分懒洋洋的,未绾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,下半身却残忍地开始凶猛地鞭挞。
赵思柔嘶声尖叫,双臂紧紧将她缠住,她拼命挣扎,却根本动弹不了,只一瞬间,全身都被冷汗浸。巨大的挤压感随着肖笛如野兽般的身躯向她施压过来,缩紧,缩紧,每一次短暂的挣脱,都会被更强劲的力量制伏,那种力量几乎使她窒息。
湿软的花穴被挤出噗滋的细微水声,漫长的肏入过程里,穴肉反而背离了主人的意愿,甚至主动吞咬起入侵的凶刃,舔吮一般啜咬着肉棍。
“呜呜呜……啊啊……呃啊……”
淫靡的叫声助长着肆虐者的欲火,愈烧愈盛,“……要、要坏……呃唔……坏了……”赵思柔哭着哽咽,满脸糊满泪水胡言乱语,可怜极了。
不过在场的唯一观众却不会可怜她。
直到后来,被肏肿了的宫颈口在动作下愈发红肿,湿嫩得不可思议,甚至讨好般地含吮起青筋暴起的冠头,只求能得到一点温柔的垂怜。
可是这具身体和她的主人一样,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对天乾来说到底有多么诱人。
这种讨好的反应只会引发更加汹涌的欲望,想禽进深处,想弄坏她,想把她困在怀里。
永远不得刑满释放。
耳后低哑的呼吸声越发沉重,赵思柔一个恍神,被破坏的腺体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,玫瑰花信香与白茶信香结合,同时,子宫里天乾的性器追随本能反应开始成结,牢牢锁住子宫,赵思柔的下腹传来被浇灌的灼烫。
“呜嗯……”
直到赵思柔已经意识模糊到开始沙哑哭叫,漫长的子宫浇灌才终于结束。高潮之后并未变软多少的性器从湿泞的花穴撤出,碾磨的刺激让穴壁不自觉收缩颤抖。
龟头一撤出,子宫口便将满满当当的精液牢牢锁在了里面,饱胀的感受让赵思柔难受得直哼哼,宛如小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