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你要好好吃饭,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春去秋来,又是一年光景。
两个乡镇长大的年轻人,偏偏选择了在教堂举行西式婚礼。
“怎么还在玩手机?马上神父就要领着我们宣读誓词了。”江年看着一身白纱的沉月,眼里的喜悦根本掩饰不住,今天他终于能把从小就喜欢的女孩娶回家,这丫头心里也许还想着他的堂哥,可又有什么关系,她最后还是答应嫁给自己。
“江年,我心里有些乱……”从最初定下结婚的日子,沉月觉得自己各种不舒服,手脚发冷,心脏咚咚跳个不停,她忘不了前世的这一天,去检察厅送文件帮顾廷深挡了一刀。
不知道为什么江年偏偏选了那天,到底是命中注定还是……
好说歹说,把结婚的日子往后推了一天。
沉月又看了看手机屏幕,没有任何电话和短信,也没有任何相关新闻推送。
江年半开玩笑地安慰她:“傻丫头,你是做新娘子紧张,我也一样,比你更紧张,总怕有人突然出现把你抢跑了。”
“胡说。”她稳住心神,和江年一步步向教堂深处走去。
神父微笑着朝他们伸出手。
“今天我们聚集在上帝的面前,是为了面前的这对新人神圣的婚礼,这是上帝从创世起留下的一个宝贵财富,在这个神圣的时刻这两位可以结合。”
“新郎,你是否愿意这个美丽的女士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?无论疾病还是健康,或任何其他理由,都爱她,照顾她,尊重她,接纳她,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?”
“我愿意。”
“新娘,你是否愿意这位英俊的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?无论疾病还是健康,或任何其他理由,都爱他,照顾他,尊重他,接纳他,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?”
“她不愿意。”
一个声音从教堂门外响起。
“顾诚宇?怎么是你……”
沉月吃了一惊,来人竟然是去美国留学四年不见的顾诚宇。
顾诚宇语带讥讽:“怎么?很失望?你以为是谁?顾家还有两个男人,一个正站在你身边,另一个躺在病床生死未卜。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赶来通知沉月,到底是想拆散她和江年,还是害怕顾廷深死了沉月会埋怨自己,或者恨他一辈子。
“你说什么……”
神父轻声咳嗽:“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么理由使得这次婚姻不能成立,就请说出来,或永远保持缄默。”
“昨天,顾庭深出门被一个戴口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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