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去了另一个方向。
战场一向都是惨不忍睹的,渗入土里的鲜血、残肢断臂、断裂的武器、辨不清颜色的旗帜。交织在一起的厮杀,人的悲喊声,战马的嘶鸣声,十分嘈杂。即使活着的人也都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。
“爹,我们要不然先收兵吧,我们这边在这样下去,会全军覆没的,一旦我们阵亡边城也就失守了。”淳于尔舍踢远一个东篱的士兵,扶着已经受伤的父亲说。
“你还没看明白吗,对方根本没想着让我们回去,这边城今天能不能守住就看天意了。”淳于赤渡用枪支撑着自己的,看了一眼战场,他们的败绩已经很明显了。但是他不甘心,这一仗是他从军以来打的最惨的一仗,也是严重的败仗。看着不断倒下的西越士兵淳于赤渡竟然红了眼,他知道他们今天也许都要留在这里,留在这不属意西越也不属于东篱的地方。即使这样又如何,他也要尽他最大的能力守护着西越。
“爹,我们一定可以守住的,边城是西越的,东篱要想进城除非是从儿子的身上踏过去方可。”淳于尔舍何尝不明白父亲说的,要不然东篱也不会出动西越数倍的兵力突袭边城。
淳于尔舍一边杀敌,一边还要留意这父亲,这些年父亲出战的机会甚少,一般就是在城中调兵遣将,今天他是觉得东篱人来着不善才会上阵杀敌。
淳于尔舍由于要分神照看自己的父亲,所以难免不会给对方机会。就在他又一次寻找父亲的时候,就让和他交战的人找到机会,一把剑对着他的颈部砍了过来。
“少将军你小心一点。”淳于尔舍耳边响起一个声音,那是一个提着大刀的人。
“李将军谢谢你。”淳于尔舍戚戚然的说,要不是李将军那自己刚才就是不死也要重伤了。
“少将军,你没事就好。”那李将军憨憨的一笑说。他说完又提着大刀砍起来了人。
淳于尔舍也转身投入了战斗。
刺杀还在继续,东篱,西越人员都在不断减少,血腥也越来越重。
战斗了的时间久了,军士也都渐渐的疲惫,手上的动作也不利索了。
淳于赤渡眼看那到达自己眉心的剑锋,他竟然躲不开,他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,但是死在战场也不负他身为军人的职责,但是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赶走东篱的入侵。
“爹……。”
“将军……。”
淳于尔舍已经看到自己父亲的危机了,但是他身边围了太多的人,他突围不出去,只能看着父亲遇险。那些距离淳于赤渡远的人相救也是有心无力,他们现在除了惊叫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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