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,令他担心的是:然镜至今都没要求过任何回报,他也窥探不到然镜的心思,万一赔了尼姑又折兵,就很难有翻身之日了。
真是纠结啊,唉。
事实证明,幽闲的话真的不能信。
如果把她的谎话比作床单,那么她的真话就是裤衩——还是丁字裤版本!
当恶狗尼姑再次遇到肉包子然镜,依旧照扑不误。
深秋夜,野渡无人舟自横,这原本算得上是风景。
但是如果你站在岸边看小舟,而那叶小舟却在河对岸看着你,请问,你还有心情看风景么?
这是哪门子的风景,分明是悲剧啊!呜呜,幽闲在岸边垂首顿足,悔不该贪走近路,有桥不过,走小道过什么野渡,活该,老老实实淌水吧。
委委屈屈将鞋袜脱了一半,冷不防从身后绕出个人来,
“河水太凉,我背你过去吧。”
然镜帮她系上布袜的带子,波澜不惊,如同这深秋的河水。
待幽闲缓过神来,她已经趴在然镜背上了,他的脊背宽厚而温暖,一如当年。
幽闲舒展了身体,将脸颊贴在然镜的后颈,肌肤相贴,没有任何阻隔,一丝可疑的绯红爬上然镜的耳根,他微躬的身体瞬间僵硬。
“怎么了?水很冷吧。”
幽闲眯着眼,在然镜后脖间蹭了蹭,再次贴上。
“没,你比以前重了很多。”
褪下潮红,然镜将幽闲往上颠了颠,继续前行,冰凉的河水浸入鞋袜,他没觉得冷,背上的温软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。
“废话,我刚吃完大半个羊腿呢。”
然镜没有接茬,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,走下去,该有多好。
秋月在温暖的云层里打着瞌睡,层层树影将月光斑驳成星星点点,这些星星点点和溪水热情相拥,一起流向未知的远方。
他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这样背过幽闲,只是这一次,她前所未有的安静。
以前她在背上,除了瞌睡,全然没有安静的时候,她会将瓜子剥了皮,一颗颗喂进然镜嘴里,撒得一路都是瓜子皮;
她会拿一支糖葫芦,自己吃一颗,然后送到然镜嘴里一颗,吃最后一颗时,她很为难的挠挠头说,然镜,你是不是觉得很酸啦,很酸我就勉为其难吃掉最后一颗哦。啊?你不觉得酸哪?还想吃?可是我已经吃掉了耶。
她会折一枝杨柳,编成花冠,圈在光秃秃的头上,转过脸、伸着脖子,问他好不好看,他说石榴街耍猴卖艺的都把猴子这样打扮,她气笑了,解开花冠,当做鞭子轻抽他的小腿,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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