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见到我的那一刻,用尽力气说了一句‘不要怪她’,就去世了。”
“那时幽闲才八岁,受不起如此大的打击,她早就强迫自己忘记弑母的事情,在她的记忆里,姐姐死于德妃和淑妃的设计。”
“淑妃自刎之时,反反复复说过‘不要怕’,这句话唤醒了幽闲记忆,她定是记起了姐姐是怎么死的吧,所以当然吐血昏厥过去了。”
“幽闲她,是个可怜但更可怕的孩子呢。”
☆、风声
帝都,驸马府。
当今垂帘听政的摄政公主姬琉璃的驸马殷熙面色凝重,他在书房里熬了一整夜,残酷的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滞,天,还是亮了。
想起祖父和父亲被膨胀的野心和名利激发的凛冽眼神,祖母殷切的期望,他将准备好的说辞在心里反复过了三遍,终于下定决心:“备车,去公主府。”
一路上,殷熙的心情如马车一般忐忑,到了公主府大门前,他的心绪蓦地平静下来:直到如今,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。
皇族惯例,公主驸马是分开居住,驸马见公主,并不是想见就见,必须要先请示得到公主和众女官嬷嬷的同意后才能进出公主府。殷熙此次拜访公主,行程早在三日前就定下了。
殷熙下马车,宫廷女官和仆从们将他迎接进府,经过那几个回廊庭院,去那个院落见公主,殷熙是没有决定的权的。公主是他的妻子,但是他在公主府,是没有自由的。
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,觉得祖宗规矩破坏了夫妻人伦,可也无可奈何:公主和驸马,本来就是夫妻情情分少,政治因素多。对于皇家而言,驸马是公主的丈夫,但他更是一种政治手段和头衔。
“你来啦。”公主看着满园□□,恬静的对他笑,那笑容,是发自内心的。
“嗯,公主近日身体可好。”殷熙点头,折了枝茶花斜插在公主发髻上,凑在耳朵低语:“我想单独和你说话。”
一抹霞光飞到脸颊,公主捂嘴浅笑,娇嗔的瞧着他,吩咐众人: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女官侍从无声退下,殷熙紧握住公主的手,目光笃定,“你不是公主,幽缳,殷熙此生,只认你为妻。”
公主先是一愣,而后埋怨道:“你——?驸马说笑了,以后这种玩笑少开为妙,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听见就麻烦了。”
殷熙看着公主的眼睛:“你我都清楚,这绝对不是一句玩笑话,幽缳,你不过是琉璃公主的替身而已。但我坚信,你我的爱情绝对是真挚的。”
公主甩开殷熙的手,“胡说八道,驸马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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