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汗。
你仿佛闻到一缕淡淡的香味,像是低醇的红酒里夹杂了甜腻的蜂蜜,刺得你鼻子一酸,偏头疏散,揉着鼻尖皱眉反驳:“我说了,我只是来上个厕所,至于钱,你要有那么多的话那你转我一百万先。”
“…呵。”陈清来闷声嘲笑,压在门板上的手臂微微屈起将你圈进怀里。他抬手的动作在你看来算危险讯号,你警惕地回过头,与之视线相对。勾起唇讽刺问:“怎么?酒店里还有强买强卖的客房服务?”
目光扫过他松垮敞开的领口,你的眼神如火舌般掠过,烫得他锁骨上的痣都仿佛燃烧般感到炽热。
男人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,下意识地伸手搭上颈后。他抿唇冷脸说:“你现在可以出去了。”
莫名其妙。
你逆反地抱臂靠倒在门边,“我不是服务员。更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,先生。”你咬重话尾的音节强调道。
“从刚才进来你就在喘,怎么…吃药了?还是说……”你粗略瞥了一眼他胯间略显夸张的突起,西装裤顶起拳头大的鼓包,几乎要撑破那层布料。
联想先前的询问,你可以肯定他是被下药了,估计是遇上了哪位想霸王硬上弓的主,要是商业间谍的话不得倒点儿敌敌畏。
他出声打断你的浮想联翩:“你在笑些什么。”
陈清来每说一句话,心底那团燃烧的火焰就跳动得更为高涨,发干的喉咙令他反复吞咽,不断弥漫的津液也未能令他低沉的嗓音润色,喉结滚动着直至喘息轻颤。“哈……”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鸡巴。
欲望没能染指他的理智半分。他清楚明白自己此刻的困境,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勃起,明白那根丑陋的性器官需要插进女人的身体,直到马眼张开射出精液,这道难题就迎刃而解。
你是此刻最优解的答案。
但他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。嗯…单指生活上来说。
一见钟情在你这里跟见色起意没有区别。哪怕是短暂的悸动,你想你很难不被那张撩人心神的脸失魂。虽说脾气是差了点,但比起你往日所遇见的男性,他无限接近于‘正常’。你是有过一段性交经验的,源自你的初恋。很遗憾,曾经你以为可以步入婚姻殿堂的恋情,在毕业后迷茫的一段时期里被生活欺压的乌烟瘴气,有没有出轨你不知道,但他的心早已不再在你这里。很长一段时间,你开始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。
拉上窗帘的房间是这样安静,阻隔外面流动汹涌如潮的车水马龙,你放任眼泪不甘心地肆意流淌。平淡而如死水般寂静的前半生里,你站在这里,骤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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