珞:“……”
“噗哈哈哈哈慕言你哈哈哈哈好样的!”温毓卿顿时捧腹大笑起来,那动作夸张地似乎险些要滚到桌子底下去。
“我是得了病,但却是一种太医无法医治的病啊。”年轻的帝王长长叹了一口气,幽深的黑眸中清晰地倒映着红衣公子的身影,神色略显忧愁地回道,“我患上的是相思病,除了那位让我思念无法忘记的人之外,无人能治。”
凌慕言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,却很快笑意盈盈地回望,那白皙细腻的指尖落在红润的嘴唇上,衬出一种魔魅妖冶的气息,“那要你那太医们有何用处,嗯?”
“嗯,的确,他们真是太无用了。”不愿多难为他,尉迟珞便不再绕着这个话题,兀自赞同地点点头,“回去一定要扣这些人的俸禄才是。”
无辜躺枪的众太医:“……qaq”
凌慕言微微怔愣了一下,不由失笑着摇摇头,“你真是——”
而话刚说到半截,太阳穴突然传来一阵有如针扎般难忍的刺痛,他闷哼一声,刚撑着桌子强忍站起来,便只觉眼前一黑,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“慕言——!!”
原本还脸色柔和看着他的尉迟珞顿时脸色大变,冲过去慌张地接住蓦然倒下来的凌慕言,那股突兀冲进心底的有如刀绞般的痛苦让他顿时慌了心神,只知道紧紧抱着他,泛着青白的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失去慕言的错觉太过恐惧,他连想都不敢想。而他所有的理性,却似乎都被这个错觉夺走了。一直於积在心底的所有负面情绪突然涌上心头,瞬间崩溃了帝王的全部理智。
在外人眼里冷酷理智,杀伐果断的帝王其实一直都十分清楚,慕言就是他生命中的支柱,一旦失去了他,自己绝对无法存活下去。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,在他的心中,其实一直蛰伏着一头嗜血暴戾的凶兽。
甚至在爱上慕言前的每一天,他都想毁了所有的一切,他无时不刻都在厌恶着这个世界。邪佞污黑的恶意沾染着心中的每一个角落,那只凶兽一直在咆哮着蓄势待发地想要撕碎整个世界。
对他来说,慕言是即使毁灭了全世界都毫不足惜地重要的人,如果没有他陪在自己身边,“尉迟珞”这个人将毫无意义可言。
对慕言的这份感情永远到达不了极限,反而会随着时间变得越加浓烈,越加深沉。他将心中的凶兽用锁链牢牢锁住不让慕言发现,那份对慕言深不见底的感情心中明明已经装不下了,但是却还在日渐膨胀着。想要独占他,让他成为自己的……
这因过于压抑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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