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次机会小聚,连赵秉通都入宫,虽然人不多,却热闹得很。
一道的就还有高入平,邵文松,连带邵文槿从前见过几次的世家子弟。
赵秉通问起,宋颐之就看她,邵文槿举杯轻笑,“不会了。”
四围便都哄笑开来,尤其以高入平为最:“邵兄所言极是,出了京中啊,才觉还是京中好啊。”
赵秉通笑不可抑,有人纯属自作自受,宋颐之也呵呵作笑:“若是在都城呆不惯,朕调你回京。”
高入平摇头:“才去几月,就要陛下调回,日后传出去多丢面子?”
邵文松也笑出声来:“高将军,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
高入平伸手佯装要打,邵文松就端起酒杯绕道邵文槿身后。宋颐之带头举杯,君臣同饮,许久不曾这般畅快。
“我们自幼在京中长大,玩伴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,邵文槿和高入平时常斗,斗到眼下也没分出胜负。”沈朝是礼部侍郎家的长子,宋颐之新提拔的近臣。
沈朝开口,刘彦祁便接话,刘彦祁素来在京中就以无头脑出名,眼下喝得起兴忘乎所以,接着沈朝的话便道:“那时京中还有阮少卿……”
话音刚落,沈朝就轻咳提醒,待得刘彦祁反应过来,殿中十之八九都换了脸色,刘彦祁才晓自己说错了话。
阮少卿同当年的睿王,也就是如今的陛下要好,邵文槿回京后又在阮少卿陵前坐了三日,他竟然脑子犯糊涂去提。
气氛尴尬之余,“少卿”“少卿”宋颐之同邵文槿竟会同时开口。
遂而四目相视,邵文槿拱手相请,宋颐之便笑:“文槿先说。”
“只是突然想起,有少卿在京中的日子,虽然胡搅蛮缠了些,却叫人好生怀念。”
邵文松懵懵看他。
宋颐之也附声道起:“朕也是此意。”
旁人顿了顿,纷纷应声,刘彦祁先前的窘迫才解。
宋颐之和邵文槿都已不避讳,反是怀念意味深浓,高入平也加入其中,说阮少卿总记不清楚他的名字,动不动就高不平,害得他在京中遭人嗤笑,迄今还保有这个绰号。
赵秉通笑得捧腹:“你这算什么,我是听闻文槿被泼过洗脚水,马被喂过巴豆,酒被加过鸡血,可还有什么我漏掉的?”
刘彦祁饮到喉间的酒悉数喷出,便连邵文槿自己都低眉笑了。
高入平也嘿嘿笑道:“我看他俩好得很,早前阮少卿来都城犒赏三军的时候,都是住的文槿寝帐……”
宋颐之手中一滑,竟蓦地落了酒杯。邵文槿转眸看他,他也随意而笑,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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