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后都已过世,皇兄也遭奸人毒手,自幼陪我长大的薇薇和小路子也不在了,我身边只有她,她不在宫中,我不知如何应对!每日同她说话,我心中就安稳踏实,我是有私心留她在宫中。”
阮婉别过头去,敛住眼中氤氲。
宋颐之上前揽她在怀中:“少卿,邵文槿已经死了,我身边只要有你一人就够。”
“小傻子,我对你好是因为你从前待我好,我见不得旁人欺负你,但我从未喜欢过你。”
宋颐之骤然僵住。
“邵文槿是死了,但我心中只要有他便够。”
宋颐之脚下踉跄,缓缓松手:“你真要走?好,和朕饮了这杯酒,朕送你出宫。”话音未落,阮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好!”宋颐之笑得几分悲凉:“少卿,从今往后,你恨我也好,我们都是夫妻。”
阮婉眉稍微拢,却见他凤眸灼亮带着男子的炽热。阮婉避开,被他一把扯回怀中,只觉方才的酒下肚,热得似要渗出涔涔汗迹。
阮婉唤不出声:“宋……”
他抱她上床榻,唇间亲吻,阮婉手中无力挣扎,面色渐红,越是挣扎喘息越重。伸手抚至她衣衫腰带处,顺势解开。
“陛下!”屋外近侍官请示,宋颐之恼怒,“何事?”
阮婉好似抓到救命稻草,近侍官既不好作答,又不好进屋,只得胡编乱诌:“高将军连夜入宫,有要事求见陛下!”
高入平?宋颐之脑中掠过一丝清明,高入平初四就动身返回都城了。那不是高入平,近侍官又不好言起,宋颐之猜到,是邵文槿。
邵文槿手握兵权,却接二连三入宫,是猜到还是巧合?他默然片刻,吻上她额间,才起身离开:“少卿,等我。”
阮婉拼命饮水,过了稍许,脸上红润才将褪去。
屋外有人叩门,阮婉心惊,进来的却是平日里见过的一个小内侍。阮婉不知他何故,他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,唤了声:“婉姑娘。”
婉姑娘?阮婉自然吃惊,小内侍见她如此,知道没唤错人。从袖袋中取出一页信笺塞至她手中,阮婉狐疑接过,只消一眼就眼底微红。是她在都城写的信笺,彼时夹在给邵文槿的书信里。
是邵文槿。
小内侍会意,收回信笺,轻声道:“邵公子让带句话给婉姑娘,设法照顾自己周全,他会想办法带姑娘出宫的。”
阮婉哽咽,仿佛劫后余生,压着颤抖的声音问道:“他还活着?”
小内侍点头:“婉姑娘宽心,邵公子方才进宫了,陛下今晚脱不开身。小的不敢多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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