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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心宛如五雷轰顶,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“不,这怎么可能!”
从她灵魂归体后才多久,彼此间又根本没同房,为此她怎么会有孩子?
糖心记起他说是两个多月,亦是说,分明是她还在昏迷的时候,就已经怀上……
面对糖心气急败坏的眼神,殷边瓷窘迫地揉了揉鼻子,老实交待:“是朕出征前的头一个晚上,朕怕自己有个闪失回不来,是以没有控制住,就……”
糖心终于恍然大悟,再说殷边瓷对昏迷时的自己行那事,她当初也是亲眼所见,可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怀了孩子,糖心急得脑仁直阵阵抽跳,随即“哇”地一声大哭出来:“我不要生我不要生,我要离宫我要离宫!”
“这叫什么话。”殷边瓷黑下脸来,可不乐意了,“你现在怀有朕的子嗣,以为朕还能任你在宫外任性妄为?”
糖心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,这个混蛋,明明是“罪魁祸首”,如今还反而训斥她,教她如何不恼不恨?她要使劲咬、使劲咬……
“唔……”殷边瓷倒吸口气,那表情不像痛苦,倒颇为享受似的。
糖心心不甘情不愿松了嘴,磨了磨牙,某人实在是皮、太、厚。
“好宝贝,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,从今往后你说什么,朕都依你好不好?”殷边瓷拍着她的后背哄劝。
“真的?”糖心转了转眼珠子,如果他肯跪下来亲亲她的脚,喊她一百遍姑奶奶,说不定她真的可以大人大量既往不咎,不过她总觉得提出这个要求,以殷边瓷的性格迟早某天会讨回来,是以糖心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她哼了哼,磨磨唧唧地开口:“反正你现在三宫六院,嫔妃那么多,又不缺我一个……”
她刚说完,猛地被殷边瓷捏住下颌,面对他瞬间陷入深不见底的目光,糖心莫名有些头皮发麻。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,嗯?”殷边瓷一本正经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