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婠缓缓褪去中衣,丝质的内衫便露了出来,更与瓷白的肌肤映衬,散发着少女独有的体香。
她索性闭上眼,任由他摆布。
男女之事,既然逃避不了,权当做享受,至少也不委屈了自己。
有力地手,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,将她推到榻上。
覆盖上来的瞬间,封禛握住她的下巴,“睁开眼,看着孤。”
头顶红绡帐摇摇曳曳,陌生又熟悉地目光交汇一处,而后便是刺骨的疼。
被翻红浪,纠缠不休。
上一世,床笫之事皆是温存体贴,陈婠根本不曾经历过如此狂风骤雨般地摧折挞伐。
身体的疼痛或是欢愉,都被一浪高过一浪的翻覆所掩盖。
他始终扣住陈婠柔软的手,将她按定在榻,不曾松开。
封禛附在耳畔轻咬,“婠婠你记住,你的身子是我的,你的心,迟早也是。”
陈婠咬唇不语,他便有办法逼她出声。
这一场洞房花烛,几要耗尽她所有的力气。
昏昏沉沉的,不知时辰多久。
但见红烛燃尽了,才终于停歇。
安平等人都守在殿外,只听里面动静,便可想一二。
沉香等人俱都红着脸,安平直到里头安静下来,这才瞧了瞧时辰,心下想的却是,“小姐的身子骨果然是极好的…”
听见小姐的声音在唤自己,安平连忙端着早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床单进去,沉香手脚利落也跟在后面。
她们皆不敢抬头,隐约可见太子衣衫松散地披在身上,陈良娣被他抱在怀里,盖着一层薄被。
“备水,孤要和婠婠沐浴净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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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房挨着寝室,只隔了一道短小的走廊。
这一路,陈婠都是被他抱着走过去。
浑身骨架散了地疼,一动也不想动。
这一场沐浴,自然而然地又洗了许久。
彻夜,太子都宿在玉露阁,这也是除了太子妃,从未有过的事情。
天破晓时,陈婠睁着眼在想,他何时再情事上,是如此的需索无度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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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朝前,封禛似是吩咐了甚么,就见宁春不一会就回来,捧着一枚梨黄的匣子。
封禛已然穿戴整齐,便坐在床头,将那匣子打开。
陈婠绾了头发,跟着坐起来,拉了件衣裳披着,露出一段瓷白的肩。
封禛见她面色红润,春意浓浓,煞是可人。
只见他拿出一枚淡米分色的玉镯子来,里面棉絮温润,有冰花流转,似是活物般灵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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