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句“你方才人在何处?”,只是淡淡道,“臣妾在马场。”
几乎是下意识地,他便将手中的玉扳指猛地砸在她额头上,登时就皮开肉绽,出了血。
洛贤妃仍是维持着姿势,一动也动,宁春等人不知所以,皆是吓得面无人色。
“一群废物。”
所有宫人悄声跪了一地,大气也不敢喘一声。
“掘地三尺,也要把人找回来,否则,所有舞阳殿的宫人不必再回来见朕。”
宁春忽然抬头,猛地望着那道木门,“陛下,奴才好像听见…听见里面有声响!”
封禛凝眸,紧走几步,这道门在内里上了锁。
宁春头一个上来,用力撞过去,连人一起滚到了昏暗的室内。
就在开门的一瞬间,封禛已是脸色大变,陈旧的空气里,隐隐还留着她身上清淡的檀香。
她方才一定就在此地。
心中百种情景纷乱闪过,她是故意避着自己么?孤身一个女子,又能去往何处!
细想之下,已是阵脚大乱。
这一低头,便瞥见了落在地上的一枚物件儿。
他缓缓拾起来,心中大骇,这正是来时途中,亲手送她的羊脂玉,背面还刻有陈婠的小象。
站起来时,脑中灵光一闪,封禛后退几步,将羊脂玉放回原处。
而后顺着这道方向望去,果然发现了其中隐秘。
机关触动,密道而开。
望着眼前的景象,封禛的一颗心,骤然沉沉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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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幽深的园子里已经住了好几日,但陈婠依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
当日被封沈挟持,一路颠簸,双目不见视物,揭下纱布时,就置身于此地。
全然是陌生的周遭,她唯一能确定的是,此处必然是乌蒙国地界。
负责伺候看守她的婢子,皆是高眉深眼,说着一口流利的乌蒙语。
封沈没有限制她的自由,或者说,并无必要去限制。
因为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。
这一方设计精巧的院落,分为前厅和寝室,中间只隔了一道拱门。
而她只能在寝室范围的走动,不可越距一步。
陈婠粗通乌蒙语,她用中土话向婢子们询问,只能唤来她们一句侯爷吩咐过,要仔细看守姑娘。
或者便是问,姑娘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。
但这些看守的婢子,显然不知道陈婠能听懂乌蒙语。
屋子外种了繁茂的花草,乌蒙国的春季来的要早一些,百花已然盛放。
她毫不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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