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瘫软在床上,头上盖着那袭贵逾千金的喜帕,眼前昏暗一片,只感觉心如死灰。他的手从胸前一颗一颗揭开我的扣子,指腹抚过我许久未被爱抚的肌肤,忽然轻声道:“你哭了。”
他似喜似悲:“原来堂妹也是会哭的。”
“你父亲死时你没有哭,夜袭女真被围堵时没有哭,如今只是被孤碰了,堂妹还是留着些眼泪吧,来日方长。”
化功散的后劲上来,我已意识恍惚,酥麻得说不出一个字来
他还在絮絮说着,说见我的剑舞以为见到了月宫仙子。说见到我雪中的笑才知道,原来我是会笑的,只是不对他笑
他说着那些与我无关的怨恨与情思,最后又说:“堂妹,我知道你是天地灵气所化,世间独一份的将才,你说一句爱我,我就放你走,好不好?”
眼泪浸湿了喜帕,他等了一会,叹气道:“也好。”
“如果不能爱我,恨我也是好的。用余生来恨我吧。”
“记住你恨的人,是我顾仁成。”
我的衣物被他剥光,他咬在我的肩头,尽情咬噬吞舔,恨不得将我全身都留下他的痕迹
我的眸光却好像又回到了大漠,那个爱侍弄花草的小王子,现在在干什么呢。他看到重重帷幔时,会想起曾经有个郡主,天天夜里驱功为他降热吗。那些曲意顺从的女奴里,如今有比我更聪明关心他的吗
顾仁成进来时,我感觉到小腹里传来一阵绞痛。
他冷笑着耸动腰胯:“堂妹,你真该看看你有多么人尽可夫。是不是是个人操你,你都能湿成这样?”
我再次感到那种痛到流不出一滴泪的酸胀感。不一样的是,这次我的身体里少了一部分,我的灵魂也随之死去了
我在东宫暗无天日地过了不知多久。听说西洲王在发疯寻找失踪的王后,听说太子登基后励精图治,众望所归。而当年拒女真于北门关外的顾氏郡主,有的人说她嫁人了,有的人说她死了
绝望的尽头不是歇斯底里,是平静
顾仁成再如何情动时都不会和我接吻,他怕我咬断他的舌头。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,但他还是像从前那样忌惮我
直到这一年,我怀上了顾仁成的孩子
他那样欣喜,与我无关的欣喜。我甚至不明白,如今他已得到想要的一切,为什么还会在某个夜半时分出现在我的房间里,说起当年我在雪中的剑舞
明明我是那么痛恨那夜锋芒毕露的自己
“我要见许伯。”许久未说话,我的声音已经变得喑哑难听
许伯看起来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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