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不能睡一块吗?我怕打雷。”他委屈巴巴的
是谁教的这样矫揉造作地说话啊,拿她作工具人的意味太明显了吧,是不是把人当傻子啊
风禾:“思邪,别开玩笑了。”
对教主有杀意是可以好好利用,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掉过头利用她
一夜之后,榻上之人消失了。她收了被褥照旧作息,直到下一个滂沱大雨的到来
他这次没有莽撞地闯进来,所以等发现的时候,实际上已不知在门扉外靠了多久,她将少年湿淋淋的额发拢向鬓边,指尖擦过鲜艳的丹砂,衬得他面色愈加苍白
“哎,醒醒。”风禾摇动肩膀,他却一头栽进怀里
狼狈成这样,也依旧夺目,她不禁想起书上的插画,那位愁情动人的水神,“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。无微情以效爱,献江南之明珰。”
他清醒过来,哼笑一声
“风禾,我要死了。”
“教主呢?不管你了么?”她说
“他?我杀了他。他死前给我下了一味无药可医的毒蛊。”他微笑,抬手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, “千蛛万毒蛊,毒发时有如万蚁噬身,听过么?。”
风禾摇头:“你得势时傲慢粗鲁,目中无人。事到临头,是不是来要我替你收尸的?”
“真有你的。”溢出的鲜血越来越多,他痛哼哼,“不许忘了我。”呼吸却一点一点慢下去
风禾触了触,司使泷冶已带着手下追过来,他们的目标不是她。她举起双手以示身无凶器,向黄伞下黝黑青年清晰地说
“没气了。”
他黝黑柴瘦,脸庞却光滑清净,不像刻薄寡恩的人
泷冶招手,收下将思邪的尸身拖走。至于活人……比个手势,两个壮汉立即过来擒住她
“关进沼狱,等候教主发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