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交给侍女,与赤木勒对视一眼,才笑道:“先去换衣服,回来父王再告诉你。”
阿史那宓儿看他和赤木勒心照不宣的神秘眼色,满腹疑窦急忙回了自己房内,麻利换过被雨淋湿的外袍,便匆匆回来,阿史那逻鶻正坐在正座喝着茶,她几乎是跑得到了他跟前,单手叉着腰喘气道:“换好了,说罢。”
阿史那逻鶻刚要说,“圣旨到,奉义郡王接旨!”尖细的太监嗓音突然穿透淅淅沥沥的雨水声进了房里。
阿史那宓儿怔住,莫名其妙的来圣旨做何?
片刻后宣旨的内常侍在侍卫护送下绕过走廊到了房门外,阿史那宓儿,赤木勒随阿史那逻鶻跪下听旨。
最后一个字落下后,阿史那宓儿茫然看着阿史那逻鶻领旨谢恩,直到内侍恭喜他后告退离开都没回过神来,阿史那逻鶻亲自出去送宣旨的内侍离开,跪着在她身后的赤木勒站起,唤道:“郡主,起来吧。”
阿史那宓儿激灵灵一个哆嗦回神,怔怔望着他站起:“赤木勒,我刚是在做梦么?皇帝陛下把公主赐婚给父王?”她还打算今天再跟父王提认公主为义女的事。
赤木勒的豆豆眼中浮现温顺的笑意:“是。”
阿史那宓儿眉心渐渐蹙起,恰好阿史那逻鶻回来,怎么也无法相信这圣旨上说的,急忙奔过去:“皇帝陛下一定是糊涂了,他怎么能把月儿嫁给您?月儿跟我一样大,都能当父王的女儿了!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