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心脏倏然停跳,一张脸吓得煞白,看向苏伯玉:“我,我这是怎么了?”
说完才想起刚才苏伯玉不久前刚说过,商凌月窒跳的心脏骤才又恢复正常,心有余悸怔怔地,自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,这一吓倒是把她吓得彻底清醒过来了。她毒是解了,可后遗症不小,一时半会儿好不了。
商凌月回过味来,想着自己被苏伯玉抱着,心口一阵不适,要不是现在身上感觉麻木全无,那真叫个如坐针毡,一张脸恢复了血色,可却是跟在忍受什么酷刑一样紧绷,两个腮帮子憋得圆鼓鼓的。
苏伯玉在她头顶上的凤眸看见,恭敬敛眸,双臂平稳自若向就在三步外的软榻走去。
商凌月却只觉三步远简直就跟一个世纪似的,终于被放到软榻上后,那感觉就跟劫后余生般的是种解脱。
可惜她是躺着的,不得不继续被苏伯玉扶起靠在椅背上,双腿由他摆放垂落在椅子下,手被她托着放在扶手上,至少看起来她像是坐在椅子上。
方才是背对着灵堂内众臣,这下商凌月终于直面了所有人,心脏骤被狠狠得撞了一下,哪儿还顾得上刚才那点儿煎熬,眼睛不可置信盯着被人羁押的苏朝恩。
他怎么会被两人押着?那些禁卫军怎么全在殿里?
苏伯玉看出她震惊,不等她问,就俯身施礼道:“陛下毒发期间殡宫发生了些事,陛下让郡王详细回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