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必须时时提醒陛下。凤相今日已与陛下说了小一个时辰了。”
凤耀灵看了眼不离床的商凌月,晓得动了胎气所言非虚,可她怎么会无缘无故跌倒?他苏伯玉进来的时机也太奇怪,月儿要告诉他什么,让他竟忘了往日伪装,失态至直接推门而入,那最后一句明显的是逐他,越发有问题,他登时自责道:“竟是如此。”
说完就看向商凌月道:“还请陛下恕微臣不知之罪。陛下如今不比往日,也该听统军劝言好好休息,您现在和孩子是最要紧的,朝堂上的事情有统军和我们替陛下分忧。”
商凌月看着苏伯玉对凤耀灵游刃有余,气态非凡,这陌生而又熟悉的虚伪样子,她已经许久没看见了,心头一时恍然,好似这些时日所见的不是他一样,而她却忘了该怎么与这样的他相处,作势揉了揉太阳穴,垂眸道:“阿兄关心则乱,凤耀灵你也跟着起哄,不过有些困乏是真的。”
说完她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,睁开眼,眼睫上挂着丝因困倦而流出的涩泪,她擦了擦失看着凤耀灵:“你退下吧,舟车劳顿,给你三日假,回去好好歇着,别让朕听到你出现宫里。”
凤耀灵无奈,只得领命:“是,臣遵旨,多谢陛下隆恩。”
她对苏伯玉吩咐:“你去送一下凤相。”
苏伯玉领命去送,回来后却见她背对他站着,他走到她背后站着,几乎是贴在她背上,二人没有多少距离。
“你应当知道现在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。”
商凌月低低的笑声传来,笑声散去后,她的嗓音却黯然无力:“告诉他你是苏鉴之,便是我该做的事,你不这么认为吗?”
苏伯玉闻言骤然一把转过了她的身子,这才发现她双眸疲惫,面色足见心力交瘁。
手指顿时移在她肩头,便揽她入怀,另一手轻抚到她面上:“你既然想明白了,还为何如此?”
商凌月沉默。
苏伯玉接着道:“我来告诉你,凤耀灵本是你一直倚重信任的人,可孩子的事上你却也无法信任,反而更倾向于相信我。所以你不想说出我的身份,怕他知道后对孩子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