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我无法忘记,那些恐惧不安都还在心里刻着,下意识就会往不好的地方想。”
话音落后,苏伯玉却久久没有声音,良久后,她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,却感觉床边一轻,商凌月心里一震,当即抬起眸望去。
只见苏伯玉离开了床头,缓步走到窗边,背对她负手立着,身形峻拔,在昏黄的烛光下,浑身笼罩着一股萧索之气,仿如深秋独经寒霜的一棵孤松。
商凌月看着心里颇不是滋味,仿佛有什么哽得心口不舒服,就在此时他突然毫无预兆回身,四目霎时对上,她眸底浮现的情绪一览无余,他的眸中则如大海般风平浪静,深不见底,商凌月刷得收回了视线,有些狼狈便阖住眼躺了下去,片刻后又翻了个身背对他。
苏伯玉看着眸底浮现微不可见的笑意。
之后二人间相安无事,见孩子的时间苏伯玉依然严格控制,商凌月也没办法,只能顺从。
二十五日后,还有五日就是孩子的满月。苏伯玉将礼部拟好的奏折读给商凌月听:“可还有什么想补充的?”
商凌月注意力全在难得能见的孩子身上,刚才也没认真听,看了他一眼,就又重新逗着吃饱了奶还没睡着的孩子,看着他肉呼呼的小脸心情就好:“没了。”
说完才想起一件事:“孩子的名字有了吗?”这么些天她都忘记了。
苏伯玉看着还不太能辨别出长相的孩子,道:“还没有,商姒帝国习俗,要等到百日后才能取,我先去传旨了。”
商凌月点点头:“嗯。”
苏伯玉传完旨后黄昏,凤府内宅药庐,凤耀灵带了前来夜访的苏伯玉进入,把正在抓药的韩卧吓了一跳,一看是他们,无奈道:“以后进来前能不能先敲门!”
凤耀灵关闭了房门:“我们快把房门敲烂了,你都没来开门,吓着能怨谁,药童怎么不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