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,迎刃而上,眼看刀就要劈中他的脸,看得商凌月倒吸一口凉气,骤然吓得面色发白。
就在刀要落在脸上时苏伯玉迅疾移步侧身滑到他挥刀留下的空门,击中周昌邑的胸口,同时反手折他手腕儿,眨眼间夺了他手中长刀,都没看清他怎么做的,刀已架在周昌邑脖子上,周昌邑若再动,便立时丧命。
二人分出了胜负,周昌邑没再动弹,只是对着苏伯玉冷冷笑道:“为何不直接杀了我?”狼狈之下,竟别有一股风情。
“自有国法!”苏伯玉说罢就一个眼神扫向禁卫军,大将领命过来要绑他。
周昌邑闻言突然大笑,笑声中满是寂寥凄凉:“皆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与你在一起那么多日,现在竟然只留个国法处置。如果不是我太过在意你,信任你,也不会有今日,五郎啊五郎,你怎能对我如此绝情?”说完低下了头对着刀刃里倒映出来的自己,轻轻理了下乱了的鬓发,手指捋至发尾时,突然一翻掌,扣住刀刃,苏伯玉看出他意图当即回抽,却还是快不过他扑向刀刃的身体,鲜血瞬间飞溅而出,骇人至极,苏伯玉脸上和身上都被刹那染红。
周昌邑嘴里流着血死死盯着他:“国法!这世上只有一个大突厥汗国!我用自己的血诅咒你,苏伯玉,你在乎的任何人未来都不得善终!”说完骤然发力抓紧刀刃,彻底断绝了生机,临死前的嫉恨狰狞和恨意永远留在了他的脸上。
商凌月慌忙捂住了病儿的眼睛,转身,喉间剧烈翻滚,有些恶心欲呕。苏伯玉皱眉松开长刀,周昌邑彭得一声跪倒在了他面前,长刀滑落在地,身首分离,血从断裂的豁口汩汩涌出,流了一滩。
苏伯玉沉眸扫了周昌邑的尸身一眼,转身向禁卫军走去:“找人将他的头和身体缝合装殓,暂时放在天牢。”
禁卫军左统领领命,当即去办。
苏伯玉走近商凌月,从背后拥住了她和孩子,查看她脖子上的伤口,只是划破了一层皮,孩子此时生龙活虎,扬起小脑袋好奇瞅着他俩看,小手紧紧搂着商凌月的脖子,那样子就怕再被抛弃,好在这样子逃亡时不像受了罪的,用手轻摸了下他的头,安慰对商凌月道:“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商凌月却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心有余悸,看着怀里孩子懵懂根本不知自己从死门关绕了一圈回来,回眸望向他:“若非我大意忘了你的提醒,也不会如此。”
苏伯玉并没有责怪她,只是按紧了她的肩:“当怪我,如果我早些告诉你孩子还活着,也不会如此。”
商凌月一震,诧异惊道:“你早知病儿活着?”阿史那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