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难得这么羞愤,周霆深还火上浇油地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,在她耳边轻道:“害羞啊?”招她伸出手来挠了他一爪。
连着几次之后,千溪已经能彻底对他们的秀恩爱行径视而不见,美滋滋地每天来蹭吃蹭喝。由于叶乔一开始只能吃流质,所以周霆深每天给她煲汤喝,至于鸡汤里的鸡肉虫草枸杞、排骨汤里的玉米排骨胡萝卜,则全部进了千溪的碗。千溪每天上班都士气高涨,俨然把叶乔的病房当成了单位食堂。
她喝水不忘掘井人,每天在叶乔耳边念叨:“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我狗眼看人低,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……”对她曾经企图阻止周霆深接近叶乔这件事作出洋洋洒洒的万字检讨。
叶乔笑她恬不知耻:“喂你两口狗粮你就冲他摇尾巴?”
那可不!要不然郑大少每天居心叵测地来一趟医院,她怎么可能总挑叶乔睡觉的时间带他进来呢!千溪骄傲地表示:“每天吃这个水准的狗粮,狗生也是很幸福的好吗!”
又控诉:“我爸对我奉行卧薪尝胆忆苦思甜政策,每个月连零花钱都不给,我就靠着这么点实习工资艰难困苦地活着,吃口肉都算计半天呢!我以前同学都说,从来没见过比我还惨的富二代啦!”
周霆深收拾完餐具进屋,听了个尾巴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叶乔摇头道没什么。千溪转过脑袋,两只手做出耳朵的模样,轻轻一扇:“汪——”
没过几天,叶乔总算可以吃清淡食物,千溪依旧雷打不动地来分一杯羹。周霆深甚至会帮她多做一个味重的菜,结果发现叶乔经常忍不住偷吃。她是病人,作威作福起来在场没人敢驳她,常常借机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。久而久之,周霆深连千溪那份都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