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无瑕说完那句,想起过往种种,又听到陈飒后面那句,看着面前已经打成猪头样的弟妹,后面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,良久才长长叹息出来。
她的那声叹息似乎重重的敲在云月心上,在现代时候,刻薄女儿供养儿子的事情并不是没听到过,那些女儿好歹还能有可以抗争的余地,而在古代,真要有了这样的事情,她不供养弟弟的话,只怕人人都会骂她无情,而不会去想到那个弟弟什么都不做,似个废物一样,更何况还有这个明显不是什么善茬的弟妹。
云月伸手出去握住陈无瑕的手,陈无瑕的手指枯瘦,手心粗糙,记得她还不到四十岁,这双手怎么似农妇的手,而不是拿笔写字,养尊处优的读书人?要知道这是古代,读书人还很稀奇的年代,难道说她还要做家务不成?
云月心里的怒火又开始重新燃起,这时陈家弟妹已经停止自己打自己了,想要放声大哭,又见陈飒站在那里,那哭声顿时小了许多,只是哼哼唧唧。
云月心里恨不得把这个毒妇拖出去打几十板子才好,只是这总是陈无瑕的家事,做的太过,只怕陈无瑕脸上不好看,她压住怒火,脸上带出笑容对陈飒道:“郡王,陈编修既说这确是她弟弟,想来也是实的,只是郡王,”
说到这里云月故意停一停,看向那夫妻两,那对夫妻听到云月也肯说自己确是陈无瑕的弟弟,脸上的神色又松一松,谁知云月故意把话停住,他们顿时急得心里似有二十五个耗子在挠,却不敢催促,身后那几个侍卫虽然手是离开他们的脊背,但还是在他们身后的,稍有轻举妄动只怕又要被他们拖出去,他们再没见识也知道这郡王可不是好惹的,杀了他们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