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态自如地点头,后退几步按开门把手,推门出去前留给他最后一句:
“我想我把话说得很明白,你自己冷静一下,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我家了。”
言毕,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,和那个晚上一模一样的场景,宋溺言这一次却没有选择追她。
他大概已经留不住,他大概已经挽不住。
那就拷住、囚住吧。
灯光在地板上铺开一卷灯影,某一簇光明却溃烂在少年黑漆漆的空洞影里。
原来她从来都没喜欢过他。
看来他已经没必要继续试图让她喜欢他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