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时她才意识到问题所在。
她尝试地走出几步,可双腿仍在一阵阵发软,许眠欢咬牙,在大腿上用力掐出一记红痕,突如其来的痛感终于将麻木四肢捅醒,她一瘸一拐地慢慢挪动脚步。
她走得很慢,恍若踟蹰在一场漫长的无尽梦里,每走一步,小穴必须要吸一吸按摩棒,许眠欢能感受到自己一直在出水,如果不努力夹紧,按摩棒一定会滑出水灾泛滥的软逼。
为了不让按摩棒掉出来,许眠欢只能弯腰含肩,她本来就瘦削,弯腰的姿势使得她脊背的骨更加突出,仿佛下一秒就会飞出那单薄体肤,看着可怜极了。
宋溺言漫不经心地想,最可怜的还得是她那一声声含糊的呜咽,许眠欢这个人,初见是以为柔软易折,他甚至疑心过她会在冬天破碎,后来他曾一次次拥紧她,才惊觉她是一枝执拗的梅,满身坚硬骨,只在春欲里滚烫到将融,熟出一句句娇吟。
然后他听到轻轻的一声“啪”,面前女孩的身体一霎僵硬,许眠欢惊恐地垂眸,按摩棒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被无限放大,震得她耳膜生疼,心脏险些停止跳动。
“欢欢。”
他开口喊她小名,语调平直,许眠欢愚笨地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,可是迎来的是一记粗暴的插入。
“你知道我最渴望的画面是什么吗?是我的鸡巴无时无刻不塞在你的小逼里,是我们无时无刻不连在一起。”
他托着她的腰,笑得恣意:“惩罚就是,我的鸡巴会在宝宝的小逼里待一整天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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