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弟,现在天气炎热,你生这么大的气可不好啊。”盛临远好心劝道。
“从今往后,你不再是我的兄长。”盛临毅恨恨的说道,“你走,不要再踏进这里半步!”
“呵呵,要求这么多,真是孩子脾气。”盛临远似乎根本没有听到盛临毅的要求一般,他毫不在意的笑笑,与他相比,盛临毅仿佛是个闹脾气的小孩子。
“给我滚!”盛临毅抓起身边的椅子扔过去,盛临远避开,笑道:“那我就先走了,临毅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门“吱呀”一声,被人关上了,盛临毅的眼神沉寂下来,现在,他和盛临远已经撕破了脸皮,依照盛临远睚眦必报的性子,他日后肯定会遭受到盛临远的报复。
不过,盛临毅并不担心,他和盛临远可是真真切切相差了二十多年的光阴,他一个成年男人,难道还玩不过才十二岁的盛临远?
宁安寺乃是大周的国寺,坐落在京郊的荣山的半山腰上,前往宁安寺的香客信徒,一般都是从山脚下徒步上山,以表诚心诚意。
“娘,您是不是累了?”盛临遥听到窦静妤沉重的喘息声,有些担心的看过去,立刻发现窦静妤额头上挂了满满的一层汗意。
窦静妤微微抬头,扶着她的茭白立刻递上米分白的汗巾为她擦汗,见状,盛临遥更是担心了:“娘,我还是为您叫辆抬椅吧。”
抬椅是用一把靠椅做成的,靠椅两边的扶手下各加绑了两根两米长,一人拳头粗细的长棍,抬椅子的有两个人,一个在前一个在后,在荣山这一代很是常见。
荣山上因为有了宁安寺这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,往来的香客中不乏许多达官贵人,其中也有些身体虚弱,无法徒步上山的人,他们通常都是坐着这种抬椅上山的,因为坐着马车上山,会被视为对寺中佛祖的不敬。
而抬椅上下一趟的报酬很是丰富,于是山脚下便有许多农闲的年轻汉子做这一行当。
窦静妤来此处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寻求答案,为了彰显自己的诚心,她特意不坐抬椅,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,这才走了不到二里的路,她便已经气喘吁吁了。
“夫人,不然咱们现在在这里歇歇脚,您看,那里有个亭子,咱们去那里坐一坐好不好?”桂荣四下张望,顿时眼睛一亮,伸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。
“好。”窦静妤点头答应,然后在茭白和桂荣两人的搀扶下走向凉亭。
盛临遥领着人率先到了凉亭,他身边跟着的小厮拿出随身带着的手帕将亭子里的座椅擦干净。
“娘,您坐。”盛临遥拉着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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