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个激灵。
这老玩意儿,他想干啥,他干啥要摸我。
马彪子这时说话:“那啥,关仁,你躺上边吧。这程瞎子,可是个人物。他这双手,搁省里头,那是有钱人,当官的,排着队,让他摸呢。摸一个小时,至少是两百块钱!”
我听了,还是稍不懂。
马彪子又说:“按摩,推拿,知道了吧。”
我噢了一声,这就上炕,躺着了。
程瞎子这时候过来,伸出了他手。
我眯眼打量。
他那双手,保养的真好啊,粉白,粉白的,不见一丝儿的茧子。
程瞎子拿手,先在我头上,印堂处,用大拇指,按了一下,又打了个旋儿。接着,他手突然轻轻一颤。
就这一下子,我感觉好像有股劲钻进我脑子里似的。
但那劲儿,很柔,很轻,嗖的一下进去,转眼伴随程瞎子松开手,那劲儿,又没了。
“神魂不错,尤其是生魂儿,明显做过,但做的妙,高哇。堪比正一那些老牛鼻子。”
程瞎子念叨完。又轻轻摸了下我耳朵。
“哟,这……”
然后,又摸到头顶,接着,又把手,按在我脖子处,手腕,脚腕处。
按过,他说话了。
“手少阴心,足厥阴肝,都让这孩子生出来的一股子真火给烧了一下。短的呢,十来年,可能都没啥事儿。但怕的是,三十七八!三十七八对这孩子来说,是个小关隘,到时候,这两处隐伤,可能就得发。”
“这孩子,武人身子,文人的脑子。厉害,也算是大人才。这隐伤,到了三十七八,可能先是引发肝疾,到时候肝阳上亢,容易得高血压的病。高血压过后,于心,伤的最大。君火失调,相火过重。那会儿,正值中年,也是劳累之时。搞不好。”
“要么是大病一场,要么可能就此,阴阳两界喽。”
“不过,这孩子生魂做过,所以,我推,死是死不了,但大病一场,可能难免。”
“这么着吧,彪子啊,你去找个老公鸡,起码得两年往上的,这个你看鸡爪子上边的骨头,这个你会认吧。”
马彪子说:“会认。”
程瞎子:“老公鸡一只,拔毛,弄干净,然后,再扔里几根野山参的须子。慢慢的用那个炭火给我炖,正好,我医完这孩子,我得吃。”
马彪子朝程瞎子抱了下拳:“有劳程师父了。”
程瞎子摇了摇头:“弄那么客气干嘛,快去,快去。”
马彪子,闪身,安排东西去了。
程瞎子坐在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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